小二能感觉到,身边这位凶神的气势都变了。他身上散发出寒意,他回头看自己那一眼,就像带着刀尖,想 要把自己千刀万剐!
可他竟然还笑了。小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要结冰了。
“原来,你那个酒壶,是这么碎的啊。”
“不不不不是我……少侠你听我解……啊!”
砰地一声,桌上那个酒壶被姬何抄在手中,用力在小二头上砸了下去!
小二捂着流血的脑袋,摔在了地上。等他晕头晕脑爬起来,迎面飞来一只椅子,将他砸的两眼一黑,昏过去 了。但姬何还没有停手,他抄起椅子,一下又一下砸在那小二身上,皮肉与木头相碰,发出了沉闷的砰砰声。一 直到将那椅子砸得散了架,姬何手中只剩下了一根木椅子腿。他看了看那木棍,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崩地一声!那木棍被用力砸在了小二腿上,应声而断!
“啊……啊啊啊啊啊! ! ! ”
从小二撕心裂肺的惨叫能够看出,断了的大概不只是木棍。但姬何看也不看抱着自己腿惨叫着翻滚的小二一 眼。他抹了一把头上汗水,蹲下身,将白清羽抱在怀里,扒开头发看了看那伤口。
还好,只是皮肉伤,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没有伤及要害。
“跑!跑!跑!就知道跑!”
姬何一边将这人抱在怀里,一边愤愤说着,
“你能跑到哪里去?随便什么拙劣的圏套,就能把你给坑成这样……像你这样子,不乖乖留在我身边,跑出去
是干什么?诚心送上门去给外**害吗?”
骂完了,也泄愤了。
姬何终究是一声长叹,用力在鹿鸣山侧脸亲了一下。然后他一声唿哨。
窗外,马嘶阵阵。姬何抱着鹿鸣山,直接从窗口跳出去,稳稳落在马背上。然后一夹双腿,催动马匹跑走
鹿鸣山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这疼还颇有层次,一半从脑仁里散发出来,像是脑子里被什么东西搅得乱 七八糟一一这是迷药的后遗症;另一半,则是头顶一块胀痛混着刺痛,这就是重物敲击带来的伤害了。
“好疼……”
他呻昤着伸手去摸头顶,却被人一把擒住了手腕。
一抬眼,姬何从头顶往下盯着他看。鹿鸣山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躺在上面的,不是什么凹凸不平的床铺。
而是一个大活人的腿。
“……放开我。”
“不放。”
“我不想见到你。”
“你可以把眼睛闭上。”
__这算什么?又开始强词夺理?鹿鸣山火气蹭蹭冒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走开!”
“我走开?我走开,你就被人抓走了。”姬何语气依旧慢条斯理。就像以往每次鹿鸣山发脾气一样,他无视了 那人的抵抗。
毕竟,就算那人再怎么用力挣扎,也逃不过他的怀抱。一个文弱的大夫和一个身经百战的元帅,身体素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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