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走了,我心中是如何煎熬我一直在想,外面冰天雪地,寸草不生。你能去哪
昵你身上没有锟子,你还带着伤是谁将你带走了?你去了哪?你还活着吗?”
纪宁两手捧起白清颜的脸,两人四目相对。纪宁是真的暍了许多酒,神色迷离起来。、
“真的是你吗?”
白清颜像是被纪宁眼里的泪光蛊惑了,下意识地摇头。、
“我心里清楚不会真的是你。你这样狠心,将我抛下不管,怎么会愿意再来见我一面昵?就算梦
里,你都想要逃走其实这只是一场梦,我知道的。”
纪宁将白清颜轻轻往自己身上按下去,低低笑起来。白清颜能感觉到他的笑在自己肩窝上震动。、
“我又梦见你了。这些天我总是睁着眼,也会梦见你。可哪一次都不是好梦。只有今天不一样。
这么多天,我第一次梦到你好好地你没有死你回来了你好好的,这真是个好梦!”
"对我笑一笑清颜”纪宁又晃了一晃。他的脸埋在白清颜胸前。声音从那儿嗡嗡地传出来,给
了白清颜错觉一一那声音透过他胸前的皮肉,直接从心中传了出来。、
“梦里你都不肯对我笑一笑吗?”
白清颜看着他。这个错将自己当成一场梦的男人。
纪宁瘦得几乎脱了相,除了那双眼睛还在梦里,脸上每一寸都刻着绝望。可就连那双满载“美梦”的眼,梦的底色,依然是绝望。、
白清颜几乎可怜他了。但他更恨他。强烈的情感冲击着白清颜,他想尖叫,但是他的嗓子已经灼坏了,他根本说不出话。
“就算是梦里也好,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纪宁将那绸缎茧上的绸带扯开,将白清颜两腕捉住,拉到半空。白清颜猝不及防,手上还握着匕首,就被他扯出来。
满屋子明亮灯火晃在匕首刀刃上,映出一道刺目的光。纪宁面色未变,甚至没有看那匕首一眼。、
他只顾着去吻白清颜,另一手就将手中绸带缠在那人腕上,绑在床头。、
“我好想你,清颜。”
只道是一场梦,他单刀直入,却极尽缠绵。他亲吻白清颜,带着醉汉特有的恍惚。他暍了太多酒,以至于分不清真实与梦境。也可能他暍得还不够,才要借酒行凶,
白清颜不知道是哪一种。
他呼吸急促,越来越急促。这感觉太熟悉,仿佛回到了二人最初的时光。那时候纪宁若是想要他,也会这样闷头求欢,用亲吻代替语言。那时候这是多么甘美的糖,现如今,却是多么灼人的毒,一口就会要了命。
白清颜嘴唇咬出了血,眼睛里带了泪。他的手腕被绑住,可绑得不结实。他就用匕首去割那长巾,一下又一下。就在纪宁面前,切割丝帛的声音与濡湿的亲吻交相回响。纪宁抬头看了一眼,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容。
终于,白清颜挣脱了姪桔,挥动匕首,直刺向纪宁胸口!
电光火石间,纪宁看也没看他,伸手捉住了凶刃。、
不知割进多深,他指间都是血。、
“你想杀我?
“”
“我让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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