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的手放在白清颜腿上,竟是不挪开了。白清颜被他钳制着,只能坐着不动。这时候,冉尘和李大人也先后走了进来。
白清颜有些奇怪。这里明明是冉尘的地方,纪宁不请自来,却偏偏这么不管不顾地坐到了主人位上。冉尘却也毫不在意,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在白清颜和纪宁两人间转了转,唇边倒露出点笑容来。但另一侧的李大人,面色就十分难看了。、
“冉监军,之前你说请我来赴宴,可没说还会有别人在此!”
“纪将军不请自来,我也没有想到。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多一位纪将军,我又不是请不起。又没有花了李大人的锟子,何必替我心疼?”
“话可不是这样说!”李大人得意地扫了纪宁一眼,"今时不同往日,冉监军,虽然您是皇族贵青,可与这种通敌重犯混在一处,不怕陛下怪罪吗?”
他这话说出来,冉尘还没有搭腔,纪宁先笑出声来。他连看都懒得看李大人,一手按住了白清颜,另一只手颐指气使地一挥,
“不是说暍酒的吗?酒在哪里?龙野,将冉监军私藏的好酒都给我搬来!
龙野站着没动,眼睛看了看冉尘。冉尘点了头,他才走出去。这时候,冉尘自己在一边主宾位坐下,笑着说,
"纪将军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这时,龙野已经搬了几大坛好酒来。纪宁也不用他斟酒,自己端起来一坛,仰头暍了个痛快。那烈酒度数极高,酒香扑鼻,纪宁就像是白水一般灌下去。白清颜从未见他这样暍过酒,一时目瞪口呆。
待到将酒坛子放下时,纪宁眼睛都有些红了。、
“冉监军更是没有把我当外人,不是么?”
纪宁抹去唇边残留的酒液,冷笑一声,
“连我房里的人,冉监军都替我操心着,想替我调教一番了?”
“这话说的。纪将军,你看看你对人家,这好好的一个人都磋磨成什么样子了。你看着不心疼,我却心疼。人家自己觉得我知情识趣,想跟着我了,怎么,纪将军还要从中作梗吗?”
“作梗?”纪宁又是一声冷笑。右手用力,砰地一声,那酒壶就碎成了几块。
“冉监军,你给我看看清楚!这里没有什么‘人家自己’,只有我!你眼前这个,是我的人!我才是他的主子!我想对他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心疼?”
纪宁越说,那钳在白清颜膝盖上的手指就愈加用力,几乎要抠进肉里去了。
白清颜一时竟不知纪宁和冉尘是在演戏,还是在真情实感地吃醋。他只觉得这一切都很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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