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眼中充满纠结,有点不高兴。
肖氏看情况不对,赶紧开口圆场,“香莲,长辈和兄长们都是关心你,怕你出意外,你可不能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
丁黟手扯着衣角,偷偷看了在座的一眼,要说不说,仿佛十分为难,搞得大家火大,还是肖氏安抚众人。
“别冲动,听听香莲怎么说,香莲是个好孩子。”眼神鼓励丁黟,别怕,有奶在,放心大胆的说。
看气氛熏陶得差不多,丁黟才开口:“我拜了一个师父,今天师父考核,回来的晚了,对不起,爷奶,孙女不是故意的。”
丁黟拉扯着肖氏的衣袖,嘟着嘴撒娇:“奶,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们,是师父说,没学会真本事之前,不允许我到处炫耀,有辱师门。”
这是家里大家长,搞定肖氏,就相当于间接搞定郑长河,下面的爹娘,唉,小问题。
郑长河狐疑瞅丁黟,问道:“你师父干啥的?”
丁黟为难的摇头。
“不知道?”郑长河瞪大眼睛,分贝提高。
“不能说。”丁黟赶紧解释。
“你什么时候拜师?学了些什么?这总还不能说吧!”郑长河没好气,儿子女儿长大后都和他不亲近了,娇滴滴的小孙女现在都有小秘密,他真是老了,不受人待见。
握紧身边老妻的手,郑长河一时间百感交加。老了,只有老妻和他为伴。
丁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顿时,那张用了三代人的饭桌,被拍的粉碎。
仰起头,丁黟自豪道:“师父现在教我这个,还有读书识字……”
“┗|`o′|┛ 嗷~~”没等她说完,小周氏冲上去,一巴掌拍到丁黟后脑勺,嘴里骂骂咧咧,心中想的是:我打了,你们可就不能再打了。
“你个败家丫头,饭桌给你拍烂,明天看你用什么吃饭,放地上吃吗?就不能拍凳子,拍墙,拍地。你这丫头,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薅到墙角的扫帚,小周氏挥舞着,招呼丁黟。
其他人一听,惊恐的看着小周氏,还不如拍桌子。
凳子还在屁股底下,一巴掌下去,他们不得步桌子的后尘,拍墙?别开玩笑,大家一起喝风吗?拍地,一拍一个大坑,他们要是来不及填,会不会直接在自己家里掉坑里去,传到外面,不得笑话他们掉茅坑啊。
丁黟嗷嗷逃窜,一蹦老高,跑到肖氏背后求庇护。
“奶,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收住力。师父也没说我有那么大力气啊,他还说我太笨,是他教过最笨的徒弟。”
丁黟一贬一扬,郑长河眉头大皱,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肖氏和郑长河生活得久,郑长河一个小动作,肖氏就知道他是神恶魔意思。
这轮,目前算是过去了。
肖氏轻舒一口气,看着依依不饶的小周氏,出声道:“好啦,老二媳妇,孩子不是故意的,暂且放下,大晚上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小周氏立马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