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你别这样。”
大宝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句,实则面部已经红得发烫,喉咙里卡着一口唾沫,迟迟咽不下去。
张翠花两只雪亮的眼睛紧盯着大宝的胸膛。
“大宝,把手伸过来,抱抱我。”
张翠花把大宝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腰部。
不知为何,大宝总感觉不适应。
“花姐,为什么我感觉在抱别人的老婆呢?”
“我老公早就死了,怎么能叫别人的老婆呢?大宝,别磨蹭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快活呀。”
如此带有诱惑力的话语,让大宝彻底丧失了抵抗力。
他把脑袋搭在张翠花的肩膀上,附在其耳边说:“花姐,你懂得真多。”
张翠花吐气如兰,略微喘息说:“还不是我第一个老公教的?他每次爬床的时候都说这句话,我听得耳朵快长茧了。”
“你老公还教了你什么?”
“我老公还说,新买的鞋子第一次穿紧,第二次穿就宽松了一些,后面再穿就越来越舒适了。”
“哈哈,你老公懂得可真多。”
张翠花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宝,“大宝,你能治好我的病,说明你也懂很多东西,不如教教我吧。”
“这个要怎么教呢?花姐,还是你来教我吧。”
“大宝,姐姐就不客气了。”
咽下一口唾沫后,张翠花饿虎扑食般扑向大宝。
……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其实是有两三个小时的。
将近凌晨,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翠花,你睡了吗?”
张翠花很慌张,匆忙推开大宝。
“这么晚了,会有哪个女人来我家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再通过虚空透视术的观看,大宝早已知道来人是张春梦。
大宝猜想,一定是中午张春梦看到张翠花去找过他,所以才会找到这里来。
那这么说,芸香姐也醒了。
如果让芸香姐知道他在张翠花家过夜,那他以后该如何面对芸香姐?
“花姐,我得走了。”
大宝说完,匆忙穿衣服。
张翠花急忙套上裙子,拉着大宝的手说:“大宝,快跟我来。”
农村的院子一般是前后两个门:前门是双扇的大门,后门是单扇的小门。
张翠花打开后门,让大宝快点离开。
看到大宝匆忙跑走,张翠花才松了一口气。
她关上后门,用粗圆木顶好,快步走到前面,打开大门。
张春梦责怪道:“翠花,怎么开门这么慢?屋里藏男人了吗?”
张翠花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还揉了揉眼睛,“我早就睡下了,困死我了。你这个点过来,有什么事吗?”
张春梦编造说:“这不快到雨季了吗?我来借锄头,锄一锄双沟,好排水。我睡觉前才想起来,所以……这才过来借。”
张翠花略带嫉妒地说:“哎呀呀,你男人在外面挣那么多钱,你歇着多好,就那几分地,锄它做什么?”
“种都种了,总要有收获。被水淹死了,不就白搭我的种子了吗?”
“好,跟我进来吧。”
跟在张翠花身后,风一吹,张春梦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翠花,你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你屋里不会藏男人了吧?”
“张春梦,你可不要瞎说。家里就我一个人,哪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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