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啪嗒掉下来!
我自己这两天都没哭过。
我被冤枉被误解都无所谓,我已经受过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可以承受。
可是陈良忆不一样。
她只是痴迷设计,痴迷珠宝,她没有受过这些谩骂和诋毁。
“怎么,开始演苦情戏了?”贺景辰把他手机夺走,“温晴,收起你这一套!这次没让你坐牢,是因为陈良忆心软。她觉得你们好歹也曾经是朋友,哪怕你害了她,她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暂且饶过你。所以,她坚持对外说,电脑和设计图是她送你的,你并没有偷,而致幻剂的事情,她不追究。所以,你不用坐牢了,是不是很开心?”
“良忆她……”
我鼻头又是一酸。
良忆啊良忆,你是真的善良,但并不是相信我,对么?
我抹掉眼泪。
这个时候,任何眼泪都没有用。
我坚持要去见陈良忆,贺景辰却不肯,他把我带回家,让人看着我,不许我出门。
他说,陈良忆不用我坐牢,但他不会放过我,要让我在家里服刑,哪里也不许去。
我被禁锢,彻底失去了自由。
上次逃走失败后,得知苹果手机上有监控,我便买了新手机,但这次贺景辰把我新手机没收了。
我连上网都上不了,真的像坐牢一样,感觉与世隔绝。
最近,别墅里的佣人们都在偷偷议论,说贺景辰马上要给正牌女友卢晓薇举办生日会。
她们还偷偷讨论我的下场,说贺景辰以后会不会把我赶走,小三不会长久什么的,发现被我听到后,她们也不怎么慌张,只是默契的散开。
在这些佣人眼里,我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这天晚上,我起来去洗手间。
随着孩子越长越大,我跑厕所的频率越来越高。
我穿着拖鞋,迈进洗手间,像往常一样抬手去开灯。
谁知,双脚突然像失控一样朝前滑去,我身子还没反应过来,便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摔,可是真疼。
旁边放着个装满水的瓷盆,我身体正好压上去,瓷盆打翻,里面的水全倒在我身上,冰冷彻骨。
“来人啊,快来人!”我大声惊叫,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佣人们赶来,七手八脚的抬我起来。
“医院,快送我去医院!”我急急的催促。
“这三更半夜的,的士都难叫,怎么去医院?”佣人散漫的说。
“给贺景辰打电话,快!”我吼道。
“贺总的电话,我们可不知道。”她们连连摇头。
“那就打120,说有个孕妇快死了!”我看的出来,这些佣人摆明了都想看好戏,根本没人真的想要帮我。
“我哥是出租车司机,我喊他过来送你去医院!”终于,有一个前几天刚招进来的小姑娘帮我打了电话。
我强忍着痛,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他过来,送我去了医院。
医生检测之后,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孩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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