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去主座上落座,这个家伙好像是叫朱瑶,刚刚也是黄森的支持者之一,现在倒是看得清形势,主动和万事通套上了近乎。
“这个主位我不能坐,既然我师兄在,哪里会有我坐主位的份儿,师兄,您请上座。”
万事通出了一场风头之后倒是也没有忘记我还在旁边,主动谢绝了让他上座的邀请,把我让到了主位上。
我自然是当人不让,如果我一开始穿着这身衣服直接就往主位上走,估计又性子急的都能叫警卫把我们请出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刚刚万事通出尽了风头,现在在大家心中已经是真正的高人了,而且他一直口口声声叫我师兄,在众人眼中我的本事肯定要比他来得大,所以对于我也是非常尊敬。
当然,这也是他们想当然了,我当然是比万事通的本事大,但是那也是要分到底是什么方面的,如果是修炼这方面那么我当然是甩万事通九条街,但是要是问风水这方面,我倒是真的差万事通很多,最多最多也就是黄森那个水平。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在主位落了座,我这边刚坐下,就听见万事通用灵气传音和我说话。
“师兄,你今天赚了一个亿,可得记得分润我一点,我也想买个直升机开开。”
听到万事通还在想着直升机的事儿,我心中顿时是哭笑不得,直升机说起来其实也不贵,一般来说民用的也就是几百万以内,主要是手续比较麻烦。
“我说老万,你这太没出息了,一个直升飞机至于对你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么,你要是努力修炼,等到了筑基期我就给你做一件飞行法器,保管比直升飞机爽十倍。”
我也是同样用灵气传音的方法和万事通说话,不管怎么说万事通名义上毕竟是我的师弟,他的法术也是我传授的,我多少也是有义务要督促他修炼。
我这边在主位落了座,我旁边就有个人主动让了座位,这一动还不知他一个,这一排的人都是站了起来向后串了一个座位,显然这里的座位也是很有讲究,不是随便乱排的。
“万大师果然是真的又能为的大师,我等终究是见识浅薄了,不过凶衣的事情还没有说完,总是让人心头发痒,不知道万大师可否赏光,把剩下没说完的凶衣的用途也来和我们说说?”
朱瑶过来非常知趣儿地问万事通,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是万事通本事再大,也不至于让这些动辄身家百亿的人这么殷勤吧,难道这家伙还有所求?
不过万事通那边可不管这些,他现在正是要打出名气的时候,也不管朱瑶是不是有所求,在他看来朱瑶有所求反而更好,能够让他显露出一点手段。
“好,诸位如果愿意听,那么我就接着说说了,。之前咱们说了,所谓凶衣就是死人下葬时候的寿衣的一种特殊的制作方式,那个网站上截取的部分没有说全。所谓凶衣,作为寿衣的一种,其根本目的其实也是为了让死去的人能够魂归九天,早日超生,正常人家下葬有寿衣就够了,但是有些人命格奇特,就不得不要用凶衣来达到这个目的了。”
万事通咳嗽了一声,继续侃侃而谈,现在黄森还是站在待客厅中央,失魂落魄双眼无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在场众人全都当他不存在,这个行业就是这么残酷,胜利者拥有一切,失败者自然就会落得这种下场。
“这种凶衣的制作方式非常麻烦,通常是大户人家才有条件,因为这凶衣要从这个人一落生的时候就开始准备,每天收集一点这个人的毛发或者指甲,如果做不到每天,那么最少也要每七天一次才成。这个过程至少要坚持三十年以上或者此人殒命,然后用这些年收集到的毛发指甲,混合苗疆特产的枯鬼滕,搓成麻线,然后把它做成一件衣服。之后每年还要剪下一缕头发来,续进衣服里面,这样直到这个人死的这一天,穿着这身凶衣下葬,才能百鬼不侵,百煞不染,安然转世。”
“这种方法由于非常复杂,而且也只有特定体质的人才适用,所以用得起的人不多,用得到的人就更少。那么什么样的体质才需要用到凶衣呢?那便是天然香体,诸位可能听说过乾隆皇帝有一个香妃,周身异香扑鼻,能够招蜂引蝶,哪怕是穷冬腊月依旧有蝴蝶亲近,便是这种体格。之所以要用到凶衣,就是因为这种体质的人生来弱质,死之后的魂魄也带有这种特质,非常容易招惹孤魂野鬼,使其不得转世;而由于用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凶衣取材于其本身,材料又相对轻便,那枯鬼滕本来就是极阴之物,所以制成衣服之后,和死者的魂魄相合,散发出的煞气能够趋避百鬼,跟随主人一道往生。”
听到了这些话,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倒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眼睛四处扫着,就等着那个独孤行云过来好狠狠踩一踩他,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有涵养好的只是稍加赞赏,有那个天生带着谄媚劲儿的,就比如朱瑶直接开始了他的吹捧,那叫一个肉麻,我一个坐在旁边的都觉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咋一片片地起,真是难为万事通还能这么稳定地坐在那里,脸色都没有变化过。
就在这时候,本来一直站在待客厅中央的黄森似乎想通了什么,只见他眼睛里满是血丝,大踏步冲着万事通就走了过来,这时候所有人就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也有点凝重,及时双眼睛都盯着黄森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事情。
“万事通,万大师,对吧,文斗不算什么,嘴上的功夫不算能耐,你敢不敢跟我来一局武斗?”
黄森等着眼睛,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油滑的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个野兽一样,眼睛里布满血丝,喘着粗气,大声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