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龚阅盘坐着,品茗着,享受着惬意的生活。
前线传来捷报,说是那些个乱臣贼子已经得到安抚,不再兴风作浪。
“舒大人果真是骁勇善战。”
龚阅的兴奋,让李公公也得意忘形了起来,不时的夸赞着舒宗,“朝廷有舒宗,高枕又无忧。”
然而,便是这一句话,骤然的引起龚阅的不满,这言外之意,整个江山,便是舒宗所为,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这话一说,龚阅怎么可能高兴,挥手示意李公公靠近自己的身边,“来,朕告诉你,谁能让你高枕无忧。”
语毕,龚阅毫不犹豫的将侧身靠近自己的李公公,狠狠地踹了一脚,“朕看你那三十大板,还是太安逸了,应该再打那三十大板。”
龚阅毫不留情的教训着李公公,这李公公不时的摸着屁股,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的。
思及此,李公公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是奴才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李公公如是的求饶着。
而这龚阅,便是厉声说道,“给我滚,若然是他日便是再胡言乱语,自己便是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吧。”
龚阅毫不留情的打发了李公公。
而这时,萧清雅正是从延禧宫里出来,几人便是商量着,继续留在这后宫里,唯一的办法,便是让龚阅开口。
只有留下来,才不至于让萧清雅再等待个三年大选,再者说再过三年,萧清雅也已经二十多岁,对于那些个秀女,便也是人老珠黄,她怎么可能靠近龚阅,难道是相信龚阅的专情。
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就趁着此刻,让龚阅知道自己。
思及此,萧清雅思来想去之后,便是悄然的出现在养心殿,恰巧遇到李公公摸着屁股狼狈不堪的从养心殿里出来。
“李公公……”
李公公漠然瞥了眼萧清雅,心中些许的愠怒。
却是原来,萧清雅借口戏谑着李公公一定会遭遇不测,受到责罚。没想到,萧清雅话音刚落,这李公公便是受到了责罚。
这李公公素来睚眦必报,这后宫的女人,哪有一个不对自己讨好巴结的。
除了萧清雅,还不过来一个女官罢了。
李公公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隐忍着周身的疼头,便是漠然的问道,“大胆,皇上在这里议政,岂是容了你在这里偷听。”
李公公倒打一耙,直言数落着萧清雅,这新伤旧痛的,都让萧清雅看了热闹,此刻便是萧清雅倒霉,让自己好生的教训萧清雅。
萧清雅大惊失色,这莫须有的罪过,倒也是第一次听说,莫不是说了,龚阅此刻改变了秉性,将处理政务,变成了鞍前马后的安顿着内室太监?
萧清雅不置可否,上下打量着李公公,却也是忍俊不禁,怯怯笑着。
这李公公哪里肯就范,便是厉声说道,“大胆……”
萧清雅冷笑着,挖苦着面前的李公公。“公公言外之意,便是皇上他日里,便是不去理会个人冤屈了?”
萧清雅如是得教训着李公公,恃宠而骄的下场,不就是此刻这般模样,狼狈、滑稽可笑。
李公公一时语结,便是怒目而视,“你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给我等着。”
“什么事?”
门外的嘈杂,顿时打扰了龚阅的雅兴,厉声的将李公公唤了进去。
须臾的功夫,李公公便是漠然的走了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萧清雅给请了进去。
却说这萧清雅进了厢房,便是扑通跪在地上。
龚阅目不转睛的望着萧清雅,内心些许的怅然,她终究还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然,龚阅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挽留了萧清雅,这个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人。
萧清雅并没有注意到龚阅的含情,便是喃喃说道,“臣女有错,请皇上降罪。”
萧清雅全体伏地得趴在地上,一副谦卑的模样。
龚阅不明所以,起身上前搀扶着萧清雅,却是意识到些许的不妥。
毕竟,此刻面前的女人,并不是后宫的女人,她是佯装着萧枝雅的萧清雅,既然是她不愿意提及,龚阅自然也不会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