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愿点了点头。
孟昭歌再次问:“半途中,崔瑶趁你不注意,害了你。你醒来后失去了记忆,沦为了乞丐,对吗?”
又点了点头。
“你在路上遇见魏大人,魏大人想纳你为妾,你不愿意,所以想办法甩掉他,独自来了柴安,对吗?”
还是点头。
“然后,你被老鸨看上被逼进了青楼,却误打误撞遇见了阿烈,被他安顿在了镜园,再到被我带回了王府。”
孟如愿继续点头,听到这里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路的不易,没有人知道。
“姐姐,崔瑶就是现在在孟府的孟如愿,她顶替我。”
孟昭歌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孟如愿惊诧,思及到什么,却又觉得正常。
姐姐很聪明,她看出来了。
孟昭歌继续说道:“你放心,你的冤屈我一定替你讨回来,等你身体好点,我们马上去大理寺击鼓鸣冤,告发崔瑶!”
孟如愿闭了闭眼,声音沙哑:“我全靠姐姐了。”
隔日,在茶楼,孟昭歌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元惊烈。
少年倚窗,湖面上的微风吹拂着他的面颊,他听闻,只说了两个字:“该杀。”
崔瑶此人,该杀。
“阿姐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派人回了洛溪,等叫来证人后,就立刻去大理寺告她。”洛溪孟家认识如愿的,大有人在。
但元惊烈却深沉道:“阿姐,你这边的动静,孟家应该也知道了。”
“今早我出来,看见孟府有个人往城门方向走,那时我没想多,现在看来他们应该也赶去洛溪了。”
孟昭歌一顿:“那怎么办?”
“没事。”元惊烈温柔地对她微笑:“我派人去处理。”
当日夜间,孟府派出的一名家仆,在东阳驿歇脚。
那人未曾防备地熟睡着,再过一刻钟,他们就得起身继续在夜间赶路。
这时,窗子被打开了。
有道穿着夜行衣的身影,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间。那双眸子,在黑夜中,如同蛰伏的黑豹般凶狠锐利。
第二日,天光大亮,这间房中的人,早已不知踪迹。
而武安侯府,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则关着一个被堵住嘴的男子。
十日后,孟昭歌派出去的人,成功将洛溪孟家的一个婢子带来了柴安。
这婢子叫月季,是孟家的一个烧水丫鬟,和崔瑶共事。
月季一到了柴安,就被这满城繁华吸引了,哪里都想瞧瞧摸摸。
“你再乱跑,当心娘娘发落了你!”那家仆忍不住说她。
月季缩了缩脖子,这才乖乖跟他回了王府。
回去时,孟昭歌刚好不在,她被宇文期叫去,进了宫。
故而回梅苑时,两人只见到了孟如愿。
一看见熟悉的面孔,月季就惊喜地唤了声:“四小姐,您还真的在这儿啊。”
“差点就不在了。”孟如愿提起崔瑶,还是咬着牙,“崔瑶冒名顶替我,险些将我害死!”
“什么??”月季吓了一跳,“崔瑶胆子这么大!”
“月季,当日我同崔瑶离家时,你是知道的,你可愿意替我在大理寺作证?”孟如愿迫切地问道。
月季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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