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梦到了自己前世。
想起梦中那狗男女的恩爱,还有孟家得意的样子,再对比如今那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狗男女阴阳两隔,孟昭歌很是安慰。
这辈子,得意的一定会是她。
晌午时,元惊烈去市集上买了条鱼,和墨环一起支了个架子,做烤鱼吃。
孟昭歌就从窗口瞧着他俩的身影,悠然极了。
倏地,她脑海中莫名诞生一个想法:要是阿烈和墨环能凑成一对,好像也不错。
他俩年纪相配,相处也很好,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孟昭歌有点想给二人做媒。
故而,在吃饭时,她吃了口鱼,玩笑似地说了句:“这鱼肉真不错,你们俩配合倒是默契。”
墨环没听出她话中深意,还乐呵呵地说:“下回再给娘娘做。”
但元惊烈面无表情。
孟昭歌继续试探:“你们俩…也十四了,有没有想过成亲的事情啊?”
提起谈婚论嫁的事情,墨环有点儿不好意思,小姑娘家总是脸皮薄一些。
她难为情地扒拉着碗筷:“娘娘,您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孟昭歌说:“男婚女嫁都是自然的事情,你们明年就十五了,我只是问问。”
“毕竟,你们不能一辈子陪着我呀。”
可是墨环却神色一怔,赶忙说着:“娘娘,我想一辈子陪着你的!”
“傻话,你一辈子陪着我,你难道不要自己的小家了?”孟昭歌觉得,这都是孩子气的话。
她又话锋一转:“或者你们都想陪在我身边的话,就不要和外面的人成亲了……墨环,你看阿烈……”
“阿姐!”元惊烈倏地打断了她。
少年眉头紧锁,端着碗筷猛地起了身,生硬地说了句:“我吃完了,待会儿阿姐吃完,放在这里,我来洗就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就算撞了脑袋再迟钝,孟昭歌也能察觉出元惊烈不太高兴。
但墨环是个反应比较慢的姑娘,她看了眼少年的背影,只开开心心地说道:“太好了,小元公子就吃了一点,剩下的都归娘娘和我吃啦!”
孟昭歌:“……”
二人有点儿各怀心思的吃完了这顿饭。
当然,墨环怀的心思就是对鱼肉的品鉴。
但孟昭歌心事重重,觉得自己可能不该提这事儿,她犹豫着,想找个机会,和元惊烈谈谈。
或许,阿烈是嫌她多管闲事了。
终于在下午时,被孟昭歌找到了机会。
外头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元惊烈端着药进来给孟昭歌送。
“阿姐,喝药。”他低垂着眼皮,将药小心放在她面前。
孟昭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情,摸了摸鼻子:“阿烈啊。”
“嗯?”
但是喉咙里询问的话没说出口,她被那药冲天的苦味熏得难受,忙捂住鼻子。
“为什么我觉得这药比一般药还要苦?”
元惊烈用瓷勺替她止沸,笑了笑,说道:“郎中说这药是极苦的,不过好得快。还有一种没那么苦的,我没选。”
孟昭歌眉毛皱成了八字:“你这是要害阿姐。”
元惊烈的手顿了下,声音有些低落:“那会儿阿姐正在昏迷,我没想那么多,就只顾着药效了。”
眼见着他渐渐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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