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外人,不教妾身?”
“大姑娘是你姐姐,不算外人。”
“是我姐姐,又不是王爷的姐姐。”孟昭歌继续笑:“要是被母妃知道,王爷宁愿和姐姐一起,都不和妾身,恐怕要生气了。”
“……”
宇文期脸色变了变,婉拒道:“大姑娘还是找个师傅,在家中学习的好。”
眼见好事落空,孟常宁急忙对孟夫人使了使眼色。
孟夫人心领神会,立刻转而慈爱地道:“对了,昭歌。你一直都爱吃芳心斋的点心,我方才叫如雨去给你买了,放在芳草阁,你快去取来吧。”
这时支开她,可真是她的好母亲。
孟昭歌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那我便先过去了。”
说罢,起身柔弱地扶了扶额,险些摔在宇文期怀中,似乎有些不舒服。
宇文期尽收眼底,欲言又止。
而从婉阁出来,孟昭歌停在芳草阁门前,看着已经被打开的门,不由得轻嗤。
真是把她当傻子了,这会儿门倒是开了。
她进了院子,转而绕道去了屋后,想看看孟常宁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而透过后窗,孟昭歌看见了帘子后的健壮背影。
她一眼认出那是永王宇文非。
这个满脑酒肉的色胚,是宇文期的三哥,前世就一直觊觎她。有次宫宴,他借着醉酒,甚至要轻薄她。
她当时惊慌失措,没多想。
如今想想,那时就是孟常宁要她在那边等着的,还偏偏是那么偏僻的地方,她才遇见了宇文非。
难怪这么巧,原来宇文非早和孟常宁狼狈为奸!
孟昭歌怒火中烧,前世今生的仇,她今日要一起报!
她立刻在窗外偷偷点燃一堆火,扇出烟后,找了根棍子。
继而,便跑到正门旁躲着,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屋内的宇文非本还在搓手等待美人,鼻尖忽然闻到一股烟味。
回头,窗子外果真冒着烟。
他吓了一跳,忙往外跑,跟着大喊:“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
察觉到他脚步声渐近,孟昭歌抓住机会,撂起棍子。
三、二、一!
“砰”一声,棍子狠狠砸在了宇文非脑门上。
一道肥胖的身影,如山般倒塌,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
孟昭歌狠狠“呸”了一口宇文非。
“混账。”
宇文非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早就被一棍子打昏了过去。
他的脑门上,赫然横着手腕那么粗大的红印。
孟昭歌那一下,是玩命打的。
她费力把宇文非拖到房中,又用绳子把他绑了,给他嘴里塞了布,丢到侧间。
忙活的她额头全是汗。
做完这一切,孟昭歌走到院口,扶着门框,抬眼就看见墨环跟来了。
“二小姐,您怎么了?”她慌忙要扶着她。
孟昭歌本还在担心让谁去给宇文期报信,如今看见墨环,大喜。
她拉住小丫鬟的手腕,气若游丝道:“快去帮我…把王爷叫来。”
墨环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家主子快死了,吓得眼泪汪汪:“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