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倒数第二天,杯户郊外无名小山上发生的蛇毒事件,在最初的发生地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野比大门自以为能够逃脱律法的制裁,却最终栽在了小孩子的手上。
发现疑点,并找出真相的是一个年仅五岁,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孩子工藤新一,以及他的搭档星野空和工具人阿笠博士。
野比大门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了,因为他这次的行凶过程被全程录了下来,且在警方的注视下行凶,就凭这一点,他就得进监狱。更何况,这家伙还是个变态,喜欢收集之前行凶留下来的凶器,现在好了,这件凶器就成了致命的证据。
二者叠加,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活。嗯,他十有八九是不会被执行死刑的,毕竟脚盆鸡国虽然有死刑,但真的是很难被执行。而依照野比大门所犯的罪行,是远远达不到执行死刑的标准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变态是被送进了监狱,若夏强之死也得以昭雪。
事后根据野比大门供述,他先是将若夏强骗到山上的亭子,然后用刀胁迫其喝酒,待到若夏强喝醉之后,他就向其注射蛇毒,并用蛇牙伪造牙印,再放上一封情书,伪装成情伤买醉,意外被蛇咬的事故。
真相就是那么的简单,但是就是这如此简单的真相,却差点骗过了所有人,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位小小的少年发现了疑点。
案子告破,众人都很精神,无论是警方,还是阿笠博士、星野空,都像是卸去了身上的重担,变得轻松起来。
但是有一人却郁闷不已,一点都没有轻松的感觉。
“新一,你怎么啦?野比大门都被抓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难道这件案子还没破?”星野空脑洞大开,想到自己看过的影片,不禁深入细想,“莫非这背后还有一个犯罪组织,类似于幕后黑手莫里亚蒂,而野比大门只是一个小喽啰,这背后还有很深的水……”
工藤新一闻言,哭笑不得的打断了他的臆想,道:“别乱想了,什么莫里亚蒂啊,事件已经结束了。我之所以郁闷,是因为我们辛辛苦苦奔波了一周多,然后到头来,我爸直接带着警方的人将人抓走……我们就像是被利用的棋子,一点都没受到重视!”
星野空一听,后知后觉的道:“好像是耶,但是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要将凶手抓住吗?”
“是这个目的没错,但我心里就是很憋屈啊!”工藤新一郁闷的说道。
按照他之前的设想,自己顺利的套出野比大门的行凶动机、证据,然后自己就能在警方那里刷一大波名声,从而打响他们侦探组合的名头。可谁成想,等他套出东西后,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归功到了他老爸工藤优作头上。
哪怕工藤优作不居功,反而替他们说话,但落到目暮警官耳中,就是谦虚,用目暮警官的话来说,就是‘优作老弟,你就别谦虚了,他们虽然是发现者,但绝对是你在听了他们的描述后发现问题,然后设计了这么一出戏码’。
嗯,就是这样,反正警方宁愿相信是工藤优作解决了这件案子,也不愿意去相信工藤新一。
这除了工藤新一年龄小,没有可信度外,或许还和面子有关。毕竟如果让人知道警方弄错的案子,让两个小孩子给解决了,那他们警视厅还有面子?
所以喽,工藤新一三人虽然在此次事件中立了功,被警方所关注,但真正的大功劳却砸在了工藤优作头上。
工藤优作无奈的表示,人在家中坐,功从天上来。
“其实,我就是找你们来看场戏,仅此而已。”工藤优作是这么对目暮警官说的。
就是这话,让工藤新一更加的憋屈了,他知道老爸说的是实话,但人家警方不相信啊!
在回去的路上,阿笠博士的车内,工藤新一还是闷闷不乐的。他没有选择和工藤优作一起回去,甚至都不想去警局做笔录了,用他的话说‘既然功劳都是老爸的,那老爸去做笔录好了’。
“新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觉得是谁收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案子破了,我们找到了真相,抓到了凶手,帮助了若夏先生。”星野空说着自己的看法,“你说呢,新一?”
工藤新一愣住了,惊愕的看着他,半晌才点头说道:“你说得对,之前是我太急功近利,太想出名了。我们已经正式参与了一件大案,这已经足够了!”
“嗯。”星野空看到搭档重新绽放笑容,不禁心情愉悦起来。
阿笠博士通过内后视镜看到二人的状态,也跟着笑了起来。
“对了,新一、博士,后天我生日,你们记得来我姨妈家吃蛋糕啊。”
“咦,阿空后天生日吗?”
“后天是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