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不由得又红了。
“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我看着徐轶,忽然发现他的眼中有异样的光芒。
“丹烟……”徐轶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情不自禁的伸出来把我搂在了怀里。
“徐轶你……”我看着徐轶,不仅努力地挣脱着,可是徐轶的怀抱却像是越挣越紧的绳索,我非但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徐轶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徐轶你怎么啦?”我看着徐轶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是收了刚才焦念桃的影响,那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年轻的男人,被焦念桃又是亲吻又是搂抱的折腾了半天,我理解他的冲动。
只是,我心里明白,徐轶现在已经冲动得有些身不由己了。
“徐轶,你听我的,你要是这样,我明天就离开你的公司,彻底离开你的视线!”我使劲地挣脱着徐轶的怀抱,用了一种斩钉截铁的口气说着。
徐轶果然被我的话“击中”了,他停了下来,“丹烟你说什么,你说你要离开我的公司吗?”
徐轶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种特别急切的目光,“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你松开我,不许欺负我。”我看着徐轶依然环抱着我的胳膊,小声地说着。
徐轶顾果然很听话的,小孩一般地看了看我,松开了手臂。
“丹烟,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徐轶看着我,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我知道他刚才是因为焦念桃的表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心里也不责怪他。
时间太晚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就亮了。
想到徐轶再回去,睡不了一会儿就要去单位了,于是我让他在空闲的一间房子里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焦念桃也彻底的醒过来了,她看见徐轶,不好意思地笑了。
徐轶笑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当初认识丹烟的时候,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徐轶说着,含情脉脉地瞅了我一眼。
“赶紧洗漱吧,我去做饭。”我叉开徐轶的话,钻进厨房做饭去了。
出来的时候,徐轶已经在接电话了。
徐轶接电话的口气很不爽,直到最后,似乎也没有缓和。
放下电话,徐轶半天没说话。
“怎么啦?”我看着徐轶,颇有些紧张地问着。
徐轶看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事情有些棘手了,徐天说这笔业务的合同,是桃子给他下了即时安眠药签下的,他手里有医生的化验证明,所以他说他要取消这笔业务,把这笔业务给其他的公司去做。”
我的心里一惊,这个结果不幸被静怡说中了,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当初静怡说这话处属无稽之谈,是为了打压桃子故意那么说的,可是现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徐天真的反悔了。
“怎么办?”我和焦念桃相互看了一眼,焦急地寻问着徐轶。
“事情真的很棘手,因为很多设备材料,我们都已经进货了,如果取消合同,就意味着我们公司将有一笔数额高达一千五百万的损失。”徐轶说着,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就是昨天晚上徐天想打击报复焦念桃,结果被徐轶带着警察给搅了,徐天恼羞成怒了。
如果正常签的合同,徐天即使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只是,真的如徐天所说,焦念桃的确给他下了药,只是,徐天为什么前几天不追究,现在突然要追究这件事呢?
显而易见,昨天晚上的事让他恼了。
怎么办?
我和焦念桃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徐轶,徐轶的眉头渐渐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半天没说话。
一千五百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焦念桃看看我,又看看徐轶,咬了咬嘴唇,似乎痛下了决心,“徐boss,要不这样吧,你再把我送到徐天那儿去吧。”
我心中一惊,不仅抬起眼睛来看着焦念桃。
“徐boss,我想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您也是为了救我,才得罪了徐天,不如这样吧,徐天不就是想折腾我吗,我豁出去了,就让他折腾,反正他也要不了我的命。”焦念桃义愤填膺地说着,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
“那倒不必。”徐轶看看我,又看看焦念桃说,“徐天这个色|鬼,这些年来就因为自己公司有实力,其他公司垂涎于他们的业务,都迁就着他,结果糟蹋了不知多少女孩子,这一次我豁出去了,大不了业务不做了,我就不信,一千五百万能让我的公司破产不成!”
徐轶说着,气愤得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徐轶踱着步手机响了,徐轶赶紧把手机抓在手里,他看着电话,冲我们摆了摆手,小声地说着,“徐天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