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他吗!?就晏河清这身材,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都特么把持不住的好吗!
虽然整个人还受限于晏河清,但萧予安自知气势不能输,本想好好控诉一番,激起晏河清羞愧之心,谁知晏 河清一个俯身,再一次堵住萧予安的嘴,直接吻得他因为缺氧不停喘气挣扎,双颊通红才松开。
晏河清悠悠然地说:“什么偷亲,我可是光明正大地亲。”
萧予安:“......行,行吧。”
他竟无言以对!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的手侧躺下来,萧予安惦记着今天陈歌对他说的话,又觉得不能问得太明显,犹豫半晌, 问:“今天累吗?”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四目相对,彼此映入对方的眸中,晏河清伸手撩起萧予安的青丝在 指尖缠绕,吻在唇边,然后轻声说:“我负责治国安邦,你负责祸乱后宫,其他的,无所谓。”
萧予安突然心里酸酸的,他伸手抱紧晏河清,将头埋在晏河清颈肩上:“嗯。”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清晨,晏河清一大早起来赶去上早朝,匆匆忙忙。
萧予安也没闲着,给自己找了事做,他从包裹里拿出一只木盒,那是除了衣裳以外,他从桃源村带出的唯一 东西。
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一支朱红花簪,断成两截的灰色发带,以及一张写满北国将士名字的薄纸。
萧予安拿着木盒,去问侍女:“北国曾经的祭天坛还在吗?”
侍女行礼,回答说:“回萧公子,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