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被追问得没有法子,只得把那日的事情简单地陈述了一番。
随着萧予安说出的内容,晏河清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双目赤红,松开萧予安肩膀的手垂落身侧紧紧攥成 拳头,一向隐忍淡漠的神情早已破碎,月光下,他周身笼罩着淡淡怒气,清隽俊逸的面庞上一双眸子极黑极深, 犹如鬼煞。
晏河清身子本就有内伤,此时一下怒火攻心,气血上涌,胸腔开始隐隐作痛,他单手捂嘴,几声咳嗽,腥红 他嘴角溢出,晏河清面无表情地伸手擦去,见萧予安几步上前,抓着他的手腕一把拉幵,见他咳血,眼眸骤 縮:“你,你,你怎么又咳血了?”
“没事。”晏河清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反倒是急着向萧予安解释,“萧予安......”
“等等! ”萧予安出声打断晏河清,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厢房。
萧予安将人一把按在凳子上,点燃蜡烛往桌上一放,气势十足地在晏河清对面一坐:“说吧。”
晏河清说:“害你的人不是我。”
萧予安想了想说:“我信。”
晏河清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他若是恨一个人,只会想着怎么把这人千刀万剐,根本没必要苦兮 兮地欺骗辩解,没有理由也没有意义。
晏河清又说:“我从未恨过你。”
萧予安点头:“普天同庆。”
晏河清继续说:“我也从未想过伤害你。”
萧予安抚掌:“感动落泪。”
夜风吹晃烛火,短暂沉默后,萧予安总结:“沟通真特么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