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楷唯叶辰之命是从,恭敬道:“是,少爷,属下定当守口如瓶,立即派人处理您的事。”
叶辰微微颔首,满意应声,随即挂断电话,步向车子。
启车门,叶辰端坐驾驶位,平静发动,若方才所杀,真乃两条土狗而已。
董若琳居后座,美眸暗盯叶辰侧颜。其眸中光泽闪烁,细品之,竟满是爱慕与崇拜之色!
叶辰神情淡然,双手稳握方向盘,眼神如冰,冷峻无波。车内寂静无声,唯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董若琳心中波澜起伏,眼前之人,竟如此果决冷酷,令她心生敬畏。她悄然靠近车窗,呼吸微促,耳畔仿佛仍回荡着方才叶辰冷酷的话语。她的心跳如擂鼓,双手紧握着座椅扶手,指尖微微颤抖。
叶辰目视前方,未曾察觉身后女子的情感波动。他心中如止水,唯有一念:任务已成,不容有失。
董若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鼻尖嗅到车内淡淡的皮革香气,混合着一丝紧张与兴奋。她再度睁眼,目光坚定,心中暗下决心:此生,必追随叶辰左右,不离不弃。
车外夜幕低垂,星光隐现,车内两人心绪各异,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车至市区,方才骇人之急风暴雨,竟渐停歇。
风起云开,天际悬挂七色彩虹,引得行人驻足观望。
叶辰停车于小商品市场门前,令张二毛先行下车。
张二毛下车后,恭敬鞠躬三次,口中称谢:“谢叶大师!”
叶辰淡淡道:“张二毛,今日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泄露,明白否?”
张二毛满脸崇敬,恭声道:“叶大师放心,二毛明白!”此时,张二毛已将叶辰奉若神明。
叶辰满意点头,驱车离去。
张二毛立于原地,目送叶辰车影消失,久久不敢动。
车中董若琳,叶辰与郭初然共送至酒店。
董若琳在金陵常住酒店,且为白金汉宫,此处安保严密,乃叶家产业,董若琳堂兄十胆亦不敢在此动手。
下车后,董若琳目光复杂,心中如堵巨石,欲言又止,心中千言万语,欲谢叶辰,欲忏悔,悔不识真龙。
然当着郭初然面前,董若琳欲言又止。
至酒店门口,郭初然抱住董若琳,温言道:“若琳,遇麻烦必打叶辰电话,勿自置险地。”
董若琳点头柔声道:“放心吧,初然,我会的。”
叶辰见郭初然抱董若琳,心中酸意顿生,心道:“老婆抱自己都未几次,与董若琳倒是常常相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叶辰未察,董若琳看郭初然之眼神,亦带羡慕。
叶辰为董若琳安全,趁二女告别时,发信息于陈泽楷:“替我放话燕京董家,若有再敢打董若琳主意者,我必铲平董家!”
董家之势,不及叶家十之一,料其必不敢再妄动。
……
与董若琳别后,叶辰与郭初然归家。郭初然因淋雨,急入浴室沐浴更衣。
叶辰将自张二毛处取回之银两,尽数交予郭常坤。
郭常坤满面得意,接过三十万,欣喜若狂,道:“此三十万乃开端,来日我必以捡漏之术赚得三百万,往后我家之好日子,全赖我矣,哈哈哈哈。”
叶辰尴尬一笑,心中暗道,老丈人啊老丈人,饶了张二毛吧,此人坑蒙拐骗多年,积蓄不易,如今在你身上赔了三十万。若再让你以劣品相欺,恐其早晚破产。
张二毛虽为奸商,然本性不坏,常令其割肉以肥老丈人,实在难以为情。
遂劝道:“父亲,张二毛此人,口无实言,少与其交往为妙,否则终将吃亏。”
郭常坤不屑道:“你懂什么,你在外替人看风水,才是欺骗,我们这可是正经古玩生意,你不懂勿要插手,睁大眼看着吧。”
叶辰知劝无效,遂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推开卧室门,正遇郭初然浴毕,边拭湿发,边出浴室。
叶辰目光一滞,只见郭初然身着薄若蝉翼的真丝睡裙。见其火热目光,郭初然俏脸微红,嗔道:“看什么呢?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叶辰嘿嘿一笑:“夫人如此美丽,怎看也看不够。”
郭初然翻白眼,美眸却闪烁异彩。今日叶辰之表现,令其大吃一惊,先前以为叶辰仅懂风水,略通武术,不料竟身手如此出众。
关键时刻,竟救下闺蜜性命,实属不凡!
郭初然按捺不住,问道:“叶辰,告知我汝为何如此厉害?连镇南双煞亦非汝敌。”
叶辰坏笑道:“此乃秘密,除非你亲我一下,否则不告你。”
郭初然啐道,面色绯红:“痴心妄想!”
叶辰见郭初然娇羞之态,心中燥热,急忙转身,打开衣柜欲寻被褥。
然衣柜内空空如也,平日打地铺之褥竟不见踪影。
“娘子,我之被褥何在?”
叶辰转身问道。
郭初然回神答道:“我方才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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