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要不松口,不给钱,沈秀秀也拿不到,其实你就是想让你儿子清醒过来而已,是吧?”
一听沈安安这话,周老太眼睛都亮了。
你说说,这人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心思这么活络呢?一下子就给看出来她来这为了啥!
“反正你只要不松口,你儿子总有一天会清醒的,实在不行,你去打听一下沈秀秀在哪,我过去瞧瞧。”
听见这话,周老太愣了愣。
“你和沈秀秀啥关系啊?”
人是越老越精明,都到这地步了,周老太能看不出来俩人有点儿渊源啊?
沈安安却没直说。
“反正我和沈秀秀没啥交情,她对我做的事儿比对你们家做的更过分,我不可能帮她,你就放心吧!”
见人家都这么说了,周老太算是松了口气。
“行,那我去打听打听啊,你最好是让她把彩礼钱还给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找老沈两口子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嗯。”
沈安安应了一声。
你说她也不是没逼着沈秀秀还钱啊,那不是周守业不要那钱了,还被人哄得一愣一愣的吗?
但她也懒得说了,当务之急是把这老太太给打发走了。
沈安安送走了周老太后,回到了屋里。
沈大爷正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个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一看到沈安安进来,他就问:“安安,周老太来咱们家是啥事儿?是不是又来催彩礼钱了?”
“大爷,不是彩礼钱的事儿,周老太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沈大爷听了,也没多想,他点了点头,又问起了卖鱼的事情:“安安,你那卖鱼的事儿咋样了?”
沈安安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事儿得说实话:“大爷,带头打渔的我倒是找好了,现在就缺船了,如果有船,到时候王家庄的鱼可以先往我的酒楼送。可惜现在没船,这事儿就难办了。”
这会儿沈大爷听了,眼睛一亮,“船?安安,我有个打渔的徒弟,现在就在自己搞运输,说不准有机会。”
沈安安听了,心里那个激动啊,她没想到沈大爷这儿还有这么一条路子。
她赶紧问:“真的吗?大爷,您那徒弟在哪儿呢?能借到船吗?”
沈大爷笑着摆了摆手:“安安,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到了沈大爷徒弟的家,刚好碰上他正坐在门前,一脸愁容,一问,说是在为没货运的事儿犯难。
沈大爷的徒弟,李海子,是个老实巴交的渔夫,平时就靠打渔和跑运输过日子。
“海子,这是沈安安,她有点事儿想找你帮忙。”沈大爷上前,给双方做了介绍。
李海子一听是沈大爷介绍来的,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了笑容:“沈大爷,您说,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的?”
见此,沈安安就把想要运鱼去鹤城的事儿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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