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听了不觉惊讶,这还真的有张庆书,也有张立业啊,而且外貌特征还对得上。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
却听陆知县那边问张庆书,“听说你在外买卖官职?”
此言一出,顿时吓得张庆书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喊:“大人,小的冤枉啊,就是给小的几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做这等事啊。”
“哼,不敢?我看你跟你侄子可是敢得很,还赚了个盆满钵满。”
“没有没有,大人,小的冤枉啊冤枉,我那侄子,我那侄子,小的也许久没见他了啊。”
说起这个,张庆书仿佛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小的那侄子是个不听话的,从前倒是读过书还好,后来却是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人就变了,整日里不着家不说,还经常一出门就是好几个月,回来却锦衣华服,花钱如流水,难不成,难不成是他在外打着小的的名号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越说越觉得像,从前他就怀疑侄子做了什么事,不然哪来的那么多钱?不过每次侄子都说是做生意赚的,他多问两句,侄子就怀疑他是盯上了自己的钱财。
林殊在旁边听陆知县审问张庆书,对方一骨碌将张立业从小到大的经历都给说了个遍,就怕被怀疑自己跟张立业扯上关系。
她不由得看了眼张庆书,这人看着普普通通,但其实很聪明嘛,估计是已经看出来张立业是惹祸了,而且还惹到了陆知县面前。
这位张立业也是神奇,跟她三叔一样,读书没读出个两样来,家里本就不富裕,他只有一个娘,爹早逝,娘累死累活供他读书,最后还是没考上,他娘多年来劳累又亏空身子,到底是倒下了,没多久就去了。
正常来说,这种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母亲还是拼命付出的情况,张立业应该在他娘死后,发愤图强什么的,但他没有,他好似一下子解放了一般,整日风花雪月,喝酒吃肉,等家里最后剩下的钱财房子也都被他挥霍光了后,就跑去跟早已分家的叔叔家打秋风。
一开始,几个叔叔家还愿意接济他,但时日长了,又见他这般不长进,他们也有一家子人要养活,便也没再搭理。
如今,他已有好几个月没见侄子了。
陆知县让人带张庆书下去画张立业的图像,等人走了后,看向林殊。
“这个张立业恐怕真有点问题,这件事本官会派人去调查,你且回去告诉你那三叔,万不可再给银钱对方,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林殊连忙点头行礼。
“是,大人英明。”
陆知县不怪罪她三叔竟然想用钱财买卖县衙的官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但,其实怪罪下也是可以的,给三叔吃个教训,她觉得很可行。
从书房出来,林殊准备告辞离开,“那我回去了啊,这次多谢陆郎君帮忙,改日去我那果园摘水果吃啊。”
原本想说不客气的陆昊阳,顿时收了到嘴边的话,笑眯眯地点头。
“要得要得。”
林殊挥挥手离开了陆府,没有去卤味铺子,而是去了麻辣烫铺子。
“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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