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爬上了马车。
一行人到了医馆,给大夫一看才知道是伤到了肺腑,还有左腿折了,要卧床休养起码三个月。
“婶子安心,这伤看着重,其实还好,这些药回去煎服了喝,卧床休养便好。”
那大夫原本没如何,但见王氏哭的实在伤心又担心,只能一边开药一边劝慰,忍不住看了眼林有德跟林老爷子,你这两个大老爷们的,倒是劝劝啊。
林有德、林老爷子:......您当我们没劝呢?哭多久就劝了多久好吧。
王氏也是累了,此时也差不多缓过来了,再三跟大夫确认了不会留下残疾,不会再有事,这才终于停下来。
这么一通忙活,第一汤药给林有福灌下去,他也终于消停了,只是在林有德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总是不正面回答。
林有德无法,只得先将林有福背上车,然后一家子人回到麻辣烫铺子那边,准备先让他住在后院,下午再一起送他回镇上休养。
到了麻辣烫铺子后院,又是一通忙活,林有才跟陈氏看到这么个样子,都是一惊,赶紧跑来问。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伤了?”
林有才进了屋看了眼林有福,一边问林有德一边问林有福,“老三,你怎么回事啊?考试怎么会伤这么重啊,还被衙役丢出来了,你是不是在里面得罪人了?”
林有福一听,浑身都是一抖,转头看过来就要反驳,突然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林殊。
“三丫,都怪三丫,你是怎么跟陆郎君说的?还是你故意的,故意让三叔去丢这个脸,不告诉我是什么考试?”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一瞬,然后就是一直捂着嘴抽泣的秦氏猛地抬头冲林殊这边跑过来,想拉住林殊质问。
“三丫,是你?你故意的?”
林殊侧身避开,一脸无语,“三叔,你在说什么呀?你们今天要考什么,我也不知道啊,陆郎君没说。”
“哼!”
林有德脸色阴沉下去,冷哼一声,“老三,老三家的,有话好好说,冲着孩子发什么火?”
他将林殊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冷冷看着林有福,“今天就在爹娘面前,你自己原原本本将在县衙的事情说个清楚,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林有福不服气地转过头不想说,他心中更气。
“不说也行,我们这就去县衙找陆郎君,找陆大人问个清楚,我们家好端端一个人,进了趟衙门考试,怎么就被伤成这样,被丢了出来?”
不说伤,其实林有德在看到林有福被衙役丢出来,就心中感觉不妙了,肯定是在里面惹事了。
但是当时见衙役对他们的态度虽然轻视鄙夷,但并没有太恶劣,他心中还是松了口气的,至少没有得罪狠了。
林有福眼中一闪,有些心虚地不敢说,但三丫那死丫头跟陆郎君熟悉,这要是上门去问,恐怕更不好说。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真不知道啊,爹,娘,你们知道我今天去考试是考什么吗?”
见林老爷子跟王氏都担心地看过来,他心中得意,只要爹娘相信我,还怕什么。
“他们让我考邮递员,要考骑马,而且还是障碍物骑马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