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布莉姆没有办法摸透雪童子的心思,而且雪童子的心情不定特性所展现出来的千变万化的情绪对于迷布莉姆来说就是一个不停爆炸的炸弹一样。
呆坐在一边的郑星苒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动作,不论陈戟三人和杜思梦聊得有多么欢快。
直到陈戟三人走出了房间,江城市的郑会长进门叹了口气,让郑星苒去休息的时候她才缓缓起身。
......
“星苒,你在之前的时候为什么不愿意向他们道歉呢?”
一身棉质西狮海壬睡衣的杜思梦询问,虽然和陈戟三人聊天的过程相当愉快,陈戟三人的有趣过往也让杜思梦相当在意,但是她还是很担心星苒今天的样子。
郑星苒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将嘴唇给闭上了。
“星苒,我知道的,你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输了宝可梦对战对吧,你......”
杜思梦还未说完,郑星苒的手就将杜思梦的嘴唇给捂上了。
“梦梦,我......”郑星苒顿了顿,神情中带着一丝挣扎,“我给你说一下我以前的故事吧,就是你一直想听的那些。”
郑星苒轻咳两声,又喝了一口温水润喉,对着乖乖坐好的杜思梦板起了脸:“梦梦,你不准记笔记!”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被郑星苒呵斥了一句的杜思梦只得浅浅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将手上翻开了较厚页码的笔记本给收了起来。
“那我开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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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故事纯属虚构,是由一个脑袋编出来的,在逻辑上可能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如发现,请直接开骂)
我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按照同辈们的话来说,我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时节,我的母亲同时生下了我和我的哥哥,也就是今天的郑国经。
我们是一对双胞胎,我可以是妹妹,也可以是姐姐。
但是家里的长辈却普遍认为:
“女孩子后面都是要嫁出去的,只有男人才能将这个姓氏发扬光大。”
于是我就理所应当的比这个还要稍晚才从我母亲的肚子里面世的这个家伙叫哥哥。
那时我还小,并不清楚长辈们这么说的用意,只知道不论是父亲,二伯,还是爷爷他们,都更喜欢郑国经一点。
他拥有着全家人的爱,家里不论有什么新奇的玩意,或是有什么好吃的,都是郑国经那小子先享用,然后是各位长辈,最后才轮到我,而且这个时候大家总是淡淡的说上一句,“那边有什么什么好吃的,记得自己去拿”。
而父亲不论在外面做出了什么功绩,爷爷也总会说,“是国经这小儿子给你带来的好运”,却从没有人夸过我。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家人们在处处保护着郑国经,却没有人留意那些时候我在干什么,我在这个家里就像是一个透明人那样。
虽然郑国经倒是在某些时候很关心我啦,但是我有时候总在想,要是他没有出生就好了,也许这样能坐在爷爷腿上撒娇的就是我了。
这样的日子直到我七岁的时候。
那年的夏天,郑国经带着我在家里的院子里玩,我记得那里还有一片莲花池,夏天的时候会有一些莲叶童子和莲帽小童在里面,除此以外,那个池子里还有几只水系宝可梦。
当时是我在水里看到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伊布,想要去和那只宝可梦打个招呼,问一问能不能和自己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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