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正在慢慢忘记那晚的事,忘记你。”
“真的吗?”
“真的!”
江楷瑞蛮横地扳过我的身体,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休想!”
他粗暴地夺走我的衣服和鞋子,扔到地上,将我的肩膀死死地按在木墙上,开始强吻我,我奋力地别过头,哀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以后还要嫁人呢。”
“嫁给谁,那天晚上那个抱着你的日本男人吗?”
他终于承认了,显然这让他很难为情,他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嫁给谁不关你的事。”
“你嫁给谁不关我的事,所以,你嫁不嫁的出去,也不关我的事。”
江楷瑞拥着我倒在了榻榻米上,我的反抗换来他更加粗暴的镇压,和他肌肤相触的每一次,都足以唤回那晚的意乱情迷,我的反抗在慢慢变弱。
我开始在心里说服自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和他相见,把他埋在心底的角落,哪怕此生孤独终老。
江楷瑞极尽所能撩拨着我,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我,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毕竟,经过数月的沉寂,我也很想念他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加想念。健壮又不失骨感的肩膀,宽阔结实的胸膛,紧致有型的腹部,还有,那一触即发的欲望。
我不知道在这期间他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他越来越膨胀的欲望让我害怕,比起第一次的温柔,他更专注,更霸道,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见到水洼一样,贪婪的双手暴风雨般掠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安静的夜里交织着我们彼此粗重压抑的声音,渴望得到了暂时的缓解,我们渐渐地恢复了一丝理智。
我突然想起,今天不是安全期,就在我要推开他的时候,江楷瑞拿起一盒避孕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上次紧急情况,事后我一直担心你出事。”
“如你所愿,我真的出事了。”
“你说真的?”
“真的,我...打掉了。”
江楷瑞抓住我肩膀的手力道更甚,瞪着的一双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沉默了几秒,猛地抬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你以为你是神枪手啊,一击必中。”
其实,上次是我的安全期,所以我才敢那么放肆。看着江楷瑞眼中的愤怒转化成了失望,我不禁在想,他到底是希望我受这罪呢,还是不希望呢?
“那这次要不要检验一下,我是不是神枪手。”
“不要。”
江楷瑞坏笑一声,“这里面只有三只,所以,今晚你要悠着点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娇嗔道,“你还受伤呢,不用这么拼的。”
“你怀疑我?”
“没有,不敢。”
“像你这种睡了上顿没下顿的,只能一次睡个够。”
彼此彼此,这可能就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江楷瑞一只手撑着身体以防压到我,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锁骨,一脸宠溺地俯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只有我在看一块奶油布丁时才会有,想一口吃掉却又舍不得,“我该怎么叫你呢?”
“嗯?”
“宝贝儿? love?”
OMG,男人在床上还真是肉麻啊!
“我的中文名字叫路未晞,日本名字叫杏子,杏仁的杏,谢谢!”
江楷瑞被我逗笑了,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语,“不要压抑自己。”
“什么?”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放肆一点,我飞了两千多公里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让你尽兴。”
“说清楚,是为了让我尽兴,还是为了让你尽兴?”
“都一样!”
来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人生没有重来,贪婪有何不可!
我喊痛求饶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只是,痛苦是加倍的,快乐也是加倍的。漫长的冬夜也经不起我们的痴缠,我在江楷瑞的怀里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透亮,看来雪停了。
紧闭的房间里弥漫着我们欢爱后的气息,我看着地板上丢弃着的三个用过的避孕套,又闭着眼睛在脑海里回味了一遍昨晚的细节。
我承认,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欢愉的,我轻轻抬起头,想再看看他的面容,他的嘴角还挂着浅笑,饱满的眼窝安静而祥和。他的右手放在我的肩膀下,左手覆在我的小腹上,我突然很想再去亲一下那温柔的双唇,可是又怕弄醒他。
如果,一闭眼一睁眼,就已经到了时间的尽头,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