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心被一阵深深的疑虑所笼罩。他站在西伯侯府邸的门前,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却变得复杂起来。
这两名守卫的粗鲁和不讲道理,如同一面镜子,映射出了府邸内部管理的不当。
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听到关于西伯侯的传闻,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姜子牙心中暗自思忖:
“西伯侯姬昌是否知道他的府前守卫如此不知礼数?”
“这些守卫的行为,是否代表了姬昌对礼仪和尊重的忽视?”
“或者,这只是个别现象,姬昌本人对此并不知情?”
种种疑虑在姜子牙的心头徘徊,如同乱麻般难以理清。
姜子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他明白,自己不能仅凭所想就对姬昌做出判断。
于是,姜子牙淡淡地看了两名守卫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过身,背对着府邸的大门,目光远眺着远方的天际,喃喃自语道:
“看来只能先在西岐寻一安身之地,之后再做打算了。”
随即,姜子牙便离开了西伯侯府,朝着远处走去。
……
昆仑山,后山之地。
一位老者头大且额前凸出,胡子花白,眼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睿智与严厉。
此人正是——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忙碌的申公豹身上,他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
南极仙翁微微上前几步,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呵斥:
“申公豹,你不修品行,跑到后山之地,肆意采摘灵草灵根,真是放肆!”
申公豹听到南极仙翁的呵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他面色不虞,但眼中却闪烁着一种不服输的光芒,朗声道:
“南极师兄,这些只是普通的灵草,并没有多少价值。而且,吾采摘这些也只是为了尝试炼药。”
南极仙翁听到申公豹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普通灵草?你可知道,即便是普通的灵草,也是天地间的精华所化,不是你能肆意采摘的。”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申公豹,继续道:
“再者,就你?还炼药?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一天天不想着勤奋修行,净搞这些无用之物。”
“真是湿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辈,眼界就是短浅。”
南极仙翁的话如重锤击打在申公豹的心头,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南极仙翁的话深深刺痛了。
然而,申公豹并没有反驳南极仙翁的话,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因此,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波动。
南极仙翁的目光如冰,凝视着申公豹阴沉的脸庞,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申公豹的反应有些不满。
他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仿佛是在嘲笑申公豹的幼稚和无知。
南极仙翁冷哼一声,嘲讽道:
“说你两句还不高兴了,真是野性难驯。”
话音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吾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只需记得,昆仑山上的一花一草一木,都不是你能随意糟蹋的。”
话音刚落,南极仙翁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申公豹望着南极仙翁消失之地,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自从姜子牙下山之后,昆仑山再无一人可以跟自己交谈。
他越发感受到自己与昆仑山上众人的格格不入。
只要自己出现在出现在众人眼前,总是伴随着刺耳的嘲笑和讥讽。
这些日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失落。
申公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想要跑到师尊元始天尊的面前,质问他为何如此对待自己。
他想知道,既然师尊也对自己如此不屑,如此嫌弃,又为何要收自己为徒?
申公豹站在昆仑山的清风中,目光远望,心中却如波涛汹涌。
他自问并不比姜子牙差,为何在师尊和众师兄的心中,自己还不如姜子牙受重视。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出身的缘故吗?
他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
申公豹回想起自己多年的付出和努力,却始终无法得到师尊和师兄们的认可和尊重,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无法承受。
“既然如此,吾还不想呆了!”
他低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言罢,申公豹运转灵力,朝着昆仑山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