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在做梦,那就永远不要醒吧。
季柠在心里这样想,感觉到身体慢慢起了变化,正如不久前她跑去孟氏大厦找孟皓时那次意外的亲吻中生出的异样感觉。
这次不再有人打断,洞外静悄悄地,只有微薄的光照进来,打在孟皓光裸的后背上。
情动时只有翻滚的欲望在叫嚣,男人的手覆在女人胸前,身上的体温节节攀升,将彼此之间的理智燃烧殆尽。
腰后垫着已经干透的外套,季柠半睁着眼睛,勉强撑起心智来,看到自己上方孟皓泛起薄汗的下颌,不知怎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欲望。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雾气洇出眼眶,呜咽声从唇瓣相接的缝隙中溢出来。缠绵之中女人低低的啜泣声时有时无,孟皓闻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无声地安抚着。
感受到那只大掌抬起了她的腰,季柠本能地抽出手来,手臂环住了孟皓的后颈,只觉得一阵猛烈的剧痛,身上的男人已经沉腰闯了进来。
“嗯......”
她痛的抑制不住颤抖,指尖深深陷进他后颈的皮肉里。
“一会儿就不痛了......”
孟皓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裹挟着浓重的欲望和喘息,如一道咒语,掀动了她的耳膜。
痛感奇异般地缓和了很多,他也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在等她适应,温柔的吻徘徊在她的耳际,无声地安抚着自己的“猎物”。
感受到身上人轻微的颤抖,季柠在逐渐抽离的意识中察觉出因为自己而让孟皓忍得很辛苦,便咬着下唇主动贴了上去。
这个举动像是味催动剂,男人受到了鼓舞一般,快速地贯穿起来,一只手还不忘托起她的腰,动作疯狂又急促。
疼痛消失以后,季柠所有的感官都被酥麻感取代,灵魂漂浮在半空中,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孟皓......”
她呢喃出声,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
男人的回应简短而果断,滚烫的吻代替了剩下所有要说的话。
“孟皓......”
“我在。”
一下下的有力撞击,伴随在这有来有回的对话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季柠昏过去之前,脑海中的意识只剩下一个: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就是和爱的人肌肤相亲,没有束缚和争吵,只剩下欲望操控的耳鬓厮磨。
......
戴维先生和救援队找到山洞这边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孟皓就靠在山洞外的巨石旁,目光沉沉地望向远处。
看到他身上血淋淋的衬衣,特警组长魂先吓飞了一半,忙不迭地跑过来,强自镇定地解释道,“真的万分抱歉,孟先生。昨天发现孟秋昏倒的地方时天已经黑了,又在下暴雨,我们尝试着找了找,没有发现孟太太,而且我们在山上寸步难行,这才耽误了增援。您...你受伤了?”
特警组长心里七上八下的,自知办事不当,连孟太太都没有找到,主动把头埋下去,准备听候发落。
不想孟皓听他解释了这么一大通,连表情都没有变,只问了一句,“孟秋收监了没有?”
特警组长一愣,又很快缓过神来,忙回道,“昨晚就关押起来,等走完手续,就能押送回国了。”
孟皓闻言点点头,没再理会特警组长的欲言又止,信步走向刚刚随着救援队爬上来的戴维先生。
发生了什么想必老先生都已经知道了
“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