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两样草药放在口中嚼碎,敷在了他的伤口处,并掏出口袋里的帕子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这一套救人手法行云流水,看着很是娴熟和养眼,让江刘氏禁不住眼前一亮。
“这哥儿......敢问小夫郎,你可会医术?”
叶繁星淡定摇了摇头。
“我只识的些药草,我夫君担心我进山采药,有可能碰到毒蛇,所以特意和我说了这救治的方法。”
“我也是第一次碰见这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能不能有效,就要看天意的了。”
江铄儿自从叶繁星出手救了他小爹爹,他就对他深信不疑的,一听此言,双眸中的泪水又是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若是小爹爹出事,他以后的日子,就更艰难了。
别人兴许会信了叶繁星的话,但叶玉山和池定镇的捕快却是对叶繁星说自己不会医,只识得药草是不信的。
毕竟那刘良伟浑身僵直的症状到现在依旧无人可解。
看着眼前穿的都是如初一致,衣衫洗的发白,又补丁摞补丁的父子俩,叶繁星眉心皱了皱。
又看向那个之前装腔作势抹了几滴眼泪的妇人,叶繁星那还不明白,这对父子想来在家也定是受尽了搓磨。
在这个以夫为天的时代里,恐怕大多数人家,都觉得夫郎(媳妇)和哥儿(女子)那是别人家的,只有儿子才是他们自己的。
江刘氏见沈白过去这么半天依旧没醒,眼珠子一转,边叉着腰,对着叶繁星不依不饶起来。
“你这小夫郎,不懂医,给我家沈白又放血,又是往伤口上涂抹野草,你这是想要他命啊!”
“今天你不给我说法,我……我们山前村所有人就不能答应!”
“怎么个不答应法?讹钱?还是报官?”
叶繁星站起身,抱着双臂,斜睨了一眼一脸尖酸刻薄相的江刘氏。
“……你……你不赔钱,我就报官,让你蹲大牢!”
其中一个村民像看傻子一样看江刘氏,她没看见那小夫郎身边跟着的都是带着刀的捕快么?
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拽了她一把,没等自己提醒,却吃了江刘氏一顿眼刀子。
她“啐”了江刘氏一口唾沫,她真是没事闲的,才提醒她!
“好啊,我选蹲大牢!”
叶繁星转身就走,还不忘招呼跟过来的几个捕快:“捕快大哥,还不快点把我关大牢里去。”
“……”
就在江刘氏注意到叶繁星身边是跟着捕快,发愣之时,沈白幽幽转醒,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哥儿问:“铄儿,我这是怎么了?”
围观众人有些讶异地看着苏醒过来沈白。
这......那小夫郎真的将人给救回来了!
“小爹爹,你没事了,真好!是那位小夫郎出手救了你。”
铄儿抽泣着,指着叶繁星渐去渐远的背影,同时又见到一个肥胖的身影从马上蹦了下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爹——江大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