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应该已经成狗窝了吧。”
“开玩笑了,你也跟个傻*似的,我天天晚晚跟你在一块,有机会出去傍大款吗?这车我借朋友的,借来开着玩而已。”
“早说嘛。”关岭呼出一口气,笑道,“开这玩笑有意思吗?”
关岭开着车前往自己正处于装修中的小酒吧。
关岭开的这家酒吧位处繁华区的外围,之前由于装修一般,客流量很不尽人意,所以关岭又停业进行新一轮的装修,目前可谓是投上了血本。
快到酒吧的那条街,关岭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一家俱乐部门前,从一辆车里走下来的男人。
虽然男人带了个鸭舌帽和口罩,并且穿了身色泽低调的衣裤,但从男人的身形以及露出的双眼,关岭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时天。
时天身后站着两个黑衣墨镜的男人,出来的似乎是俱乐部的老板,笑的一脸肥肉几乎挤在一起,说了几句什么,最后恭恭敬敬的带着时天进入了里面。
关岭突然停车,他快速解着安全带一边对一旁的离简说道,“我看到时天了,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找他有点事。”
“喂你...”
离简还没说完,关岭已经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关岭还未进门就被门口两个彪身大汉给拦住了,他们告诉关岭这个地方只允许白金会员进入。
“靠。”关岭急声道,“我哥们在里面,我就进去找人。”
自从时越南死后,关岭就没有找到机会和时天说上一句话。
关岭一开始非常担心时天自暴自弃,后来无意间看到古辰焕搂着时天,两人一脸笑容的从一家餐厅里出来,关岭便愤怒以为时天不仅毫不在乎自己父亲的去世,还依附了古辰焕,但后来听说古辰焕受重伤住院,关岭才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拼命的打时天的电话,甚至跑去时天曾去的公司找他,可都无果而终,最后不死心的去找古辰焕,才被古辰焕的手下告知,时天被派去外地出差了。
在时天莫名失踪的这段日子,关岭经常去探望老管家,前段时间老管家雨后为时越南去扫幕,不幸滑倒,导致小腿骨折,直到现在还不能下床。
老管家现在住着古辰焕之前提供给时越南的别墅,虽然有佣人照顾衣食无忧,但心中时刻牵挂着时天,特别是在卧床的这段日子,嘴里几乎天天念叨着时天的名字,而经常来看他的,却只有关岭,关岭一直瞒着老管家时天失踪这一事,用各种谎圆着,看着老管家日渐憔悴衰老的模样,关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想朝时天发泄。
关岭现在只想狠狠给时天一耳光,发泄心理那股燥火,为他担心这么多天他居然跑到这里快活,然后再揪着他去老管家的床前见他。
两个人依旧拦着关岭,关岭一急,朝着里面大吼起来,“时天,给我滚出来!!你他妈不管徐叔了吗?时天!!时天!我操.你大爷的!给老子出来,姓时的!!”
这时,之前带时天过来的严伍的一个手下,一脸严肃的快步走了过来,他向门口两男人摆手示意,那两人立刻退至门旁,关岭想朝里面走,被黑衣男人伸手止住。
“先生,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很抱歉,麻烦你离...”
“就是之前进去的那个穿*色衣服,带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关岭快速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不会看错,他刚进去不久,你应该有看到他才对。”
“不好意思。”男人一张铁打不变的冷脸,“这里没有进来过您所描述的人。”
关岭沉不住气了,眼前的男人一口否决的态度很明显是想隐瞒什么,“不让我去找是吧,好,我不进去。”关岭掏出手机,“老子这就报警,我他妈就不信不能那臭小子给逼出来。”
男人一见关岭要把事闹大,立刻改变态度,恭敬道,“您要找的人在二楼一包厢,我带先生您过去吧。”
关岭收起手机,哼了一声,“带路吧,这臭小子敢跟老子摆架子,看老子过去怎么揍他。”
男人领着关岭前往二楼,途中朝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便不动声色的跟在了关岭后面。
男人带时天走的是消防通道的楼梯,关岭刚进去,后颈突遭一击,只觉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昏倒在了地上。
“怎么办?是杀是留?”
“他知道时先生在这里,肯定是不能放的。”男人皱着眉,冷声道,“我先请示伍叔。”
男人侧到一边打了个电话给严伍,不到两分钟便转身折回。
“伍叔怎么说?”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