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少年拿过搁放在一旁的瓶子,递给白露,说:“喏,给你。”
幸好他拿出食物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但直觉告诉他,周围还潜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白露接过那个装着糖果的瓶子,看了几眼,没有商品信息,不过见夜阑吃得这么有劲,她也就没怀疑什么,拨开瓶盖,倒出几颗糖果,五颜六色,还蛮好看。
她优雅地一颗颗放在略微红润的嘴唇边,小嘴一张,便将糖果一颗颗吃了进去,嚼了几下,嚼劲很足,双眼蹭的一下亮了起来。
“夜阑,你哪找的这种糖果,怎么这么好吃……咦?好像体力在慢慢恢复?”
陆宇面不改色地说:“以你这么强大的体魄,体力恢复快也是正常的吧。”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只能转移话题了。
白露心情不错,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转移话题,把瓶口盖上,将瓶子丢回给正主。
陆宇接过糖果瓶子揣进偌大的裤兜里,没有收进空间背包中,万一白露又想吃呢,而且从她满意的表情来看,看起来对这个糖果很是喜爱。
闲话唠嗑结束,该处理正事了。
两人来到那处沟壑边缘,艾陇卡亚还躺在里面,因为双腿被砍的缘故,他并不能动弹,四肢健底牌尽出都打不过少年,更何况现在。
陆宇俯视艾陇卡亚,说:“艾陇卡亚,给你个机会,谁派你来的。”
艾陇卡亚闻言,狂笑道:“哈哈哈,小鬼,你真是天真,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值得被刺杀?不过是一个地位微末的淤灵使,有点实力、天赋,就自傲了?天真,太天真了。”
说完,他摊开双手,戏谑地说:“不过若是你能跪下求我,兴许我高兴了,还能告诉你,怎么样?很划算吧,膝盖换取你的生命之危?”
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胜利者,正与失败者谈条件。
陆宇失笑一声,跳下沟壑,提剑一步步缓慢朝着艾陇卡亚走去。
白露愣了一下,伸出手想阻止,可看到少年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漠,微张的小嘴也闭上了,不再干扰少年。
艾陇卡亚却是有些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不讲理,正常人不应该是有求放低身态吗?他可是掌握了关乎少年生命的秘密,为什么他丝毫不在意?
“你,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要陷害你吗?你要知道,我死了,你可就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我,我可是亲眼看见他的模样,并且知道他的身份……”艾陇卡亚一边说着一边用双臂让自己后退,可退后没几米,坚硬的触感告诉他,已经无路可退。
少年停止了前进的身形,一脚踹向艾陇卡亚那断裂的身躯。
“……你不能……杀我……”艾陇卡亚不愧是首领,居然能忍住那股痛意。
少年没有废话,举起长剑,对着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的艾陇卡亚斩去,“噗嗤”一声,艾陇卡亚胸膛以下的部位已然是平滑的伤口,黑血不要命的喷洒,甚至还飙到少年身上。
“吼!”
艾陇卡亚再也忍不住痛意,仰天咆哮一声,变成这副模样直到今天,他哪受过这种痛苦,断身的痛苦哪个生灵都难以忍受。
白露虽然经历过血腥的战斗,可夜阑这种已经不算是战斗了,是纯粹的虐杀,折磨,心中尽管犯恶心,可她是淤灵使。
陆宇左手摸了摸下巴,觉得还不够,走向艾陇卡亚左臂,又是一剑,锋利无比的剑刃将整条粗大且壮硕的手臂砍了下来,没有一点阻塞。
艾陇卡亚又叫了一声,声音极其凄惨,若不是他是异,怕是痛苦已经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了。
这次少年没有继续折磨艾陇卡亚,等了些许片刻,待对方喊声逐渐衰减,他才开口道:“考虑得怎么样,这是最后的机会。”
艾陇卡亚闻言,心里痛骂一声,他哪见过少年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是能时光回溯,他宁愿一开始就说实话。不,是一开始他就不会来,哪怕承担被杀的风险也要逃跑,天高任鸟飞,哪里不能去?
可表面上他只能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虚弱道:“我说……我说……其实那个人距离你很近,他就是……”
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个黑色的刺棱穿过他的脑袋,暗器沾满了黑血。
少年几步上前,来到艾陇卡亚的胸膛上,感知四周,现在艾陇卡亚好不容易开口,仅仅只说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情报,眼看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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