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叫你远离点贺云洲。”
秦筝脚步顿了顿,贺玄之微微侧过脸。
他以为会从这只小白兔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或是求助祈求。
没想到,秦筝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显而易见,秦筝还是不相信他。
得再添一把火了!
贺玄之如是想着,一边想着一边进了贺老夫人的房并关上了门。
……
天已经黑了。
公寓楼下灯火朦胧,四周洋溢清淡的花草香,很是安静。
小区管理的很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吵闹的声音,哪怕独处也不会担心被打扰。
秦筝坐在公寓的楼下,迟迟没有上去,没有回家。
要是换做平日,秦筝肯定迫不及待的就回家,想见到他。
可现在……
秦筝不敢,她害怕了,她不能接受贺老夫人的说辞。
“怎么不回来?”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秦筝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了贺云洲。
贺云洲居然会主动!
他过来的很艰难,因为前面是一条小石头路,轮椅过来基本寸步难行。
秦筝又愣了愣,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第一反应还是担心他。
“没、没什么。”秦筝摇头,上前主动走过去。
贺云洲冷眸微沉,问道,“真的没什么?”
尤其是因为去过贺家,秦筝回来便有事瞒着他,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快。
明明——
三个小时前,秦筝已经到了楼下。
贺云洲早就知道了,但是秦筝却一直徘徊在楼下,问她就说在公司。
要不是因为贺云洲派了人跟了她,否则指不定还要担心多久。
只有他明白,多怕这只不懂事的兔儿到处乱跑会被哪个猎人抓走,可她呢?
“没……”
秦筝知道贺云洲厉害,话锋一转,寻了个借口。
“奶奶的病情不是很好,现在只能卧病在床,我也没有查出什么原因来。”
贺云洲皱了皱眉,半信半疑,“因为这个?”
“对啊,不然还能因为什么?”秦筝伪装了起来,却不自觉的捏紧了轮椅的扶手。
面对贺云洲的质问,秦筝的心似乎有点变硬了。
明明你也有事瞒着我不是吗?
算了,贺老夫人说得对,他这样子了,难道秦筝要不管他么。
她走过来,推着贺云洲回了家。
一路上一直很吵人的家伙好像被下了禁术一样,秦筝没有说话。
平日里秦筝像是只快乐的小鸟儿,天天叽叽喳喳的,可现在却格外的沉默。
回到了家,秦筝就去洗漱了。
“啊啾!”
贺云洲在房内,听到洗浴间穿来连续几个喷嚏,微微皱了皱眉。
约莫过了一两个小时,秦筝就出来了。
她披散着黑发,带着一身水气出来,踌躇着说,“贺云洲我去外面睡吧。”
“什么?”贺云洲重重的放下了手边的书。
书落在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足见贺云洲的不悦。
贺云洲不笑的时本就显得冷峻异常,如今心情不快,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他冷声说道,“理由。”
“我好像有点感冒,不想连带到你。”秦筝说着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
看起来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要不是贺云洲发现她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点热气的话。
他真的要信了秦筝的话。
但事实上是,秦筝故意洗的冷水澡,为了避免跟他睡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