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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施施惊讶,专辑跟自己又什么关系,这就是没听许杨专辑先行曲的结果,但凡听过哪怕看个名字她应该都能猜到。
刘施施问有什么关系,许杨不说,这时已经到了刘施施不长住的公寓。
“去换身衣服吧,换了我请你吃饭,去老胡那家店。”
刘施施见许杨又不给自己说,便白了许杨一眼上去换衣服去了,许杨就在车里面等着她。
平常在这里刘施施很少来,她一般是跟菜益农住在一起,所以她还找了一会儿钥匙。
至于为什么不去菜益农那里换衣服,两个人都没那么傻,去那里自投罗网吗?
刘施施换了一身风衣,墨镜一带,谁都不爱,这气质让许杨眼前一亮。
在刘施施下来时,许杨降下车窗,吹了个口哨道:“美女去哪儿,载你一程?”
虽然带着墨镜,但许杨还是能猜到墨镜下面她翻着白眼的模样。
她还在为许杨不告诉她专辑就怎么跟她又关了,也就没心思陪他演戏。
径直的坐到车上,升上车窗,撇了撇嘴道:“果然是弟弟,这么幼稚的行为你都做得出来。”
许杨扯了扯嘴角,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你叫声哥哥来听听,我就告诉你。”
刘施施一听呵一声,她比许杨大一直是他过不去的一个梗,现在想让自己叫他“哥哥”,门都没有。
只不过“哥哥”没有,“弟弟”还是可以的。
只见刘施施眼睛咕噜咕噜一转,捏着嗓子说:“好弟弟,你就说嘛!”
“嘶!”
许杨倒吸一口冷气,鸡皮疙瘩起来了,看许杨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刘施施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许杨没好气的说:“你正常点!”
刘施施笑道:“让你不告诉我,我还不稀罕呢!”
“幼稚死了。”
“你才幼稚!”
怎么听都是她更幼稚好吧,许杨很明智的没有跟她在这个问题上争执。
到了胡鸽开的咖啡馆后,许杨报出昨天跟胡鸽约好的好吗,店老板立马把两人领上了二楼包间。
“老板给我说了,二位想吃什么随便点,记他账上就行。”
许杨道:“客气了,老胡自己来还要付钱啊?”
老板笑道:“那当然了,我们店可是有原则的店。”
随后老板先是给两人上了饮料咖啡什么的,这才离开。
刘施施好奇的看着周围的装饰,对许杨道:“真没看出来,老胡还真会把这个办的有模有样啊。”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许杨看了看也就知道胡鸽确实是用心了的。
“要不你也办一个,就在京城。”
刘施施听言想了想,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气馁道:“不行,没钱啊。”
说罢又问许杨,“都晚上了,现在该告诉我我跟你的专辑有什么关系了吧?”
许杨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真想知道?”
刘施施道:“想啊,哪有你这样说话说半截的?”
“那你叫我声哥哥,我就说。”
刘施施听到许杨还是这个条件,咬牙切齿的说:“你就不能换个条件吗?”
说罢许杨对此无动于衷,开玩笑,他根本不虚的。
见许杨不为所动的样子,刘施施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好奇心获胜了。
“哥哥。”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
“哥哥!”
许杨这回是听清了,只不过他就装作没听到,唉,就是玩儿。
“再大点声,没吃饱一会吃饱了再说。”许杨侧着耳朵说道,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说完没听到刘施施回应,许杨抬头一看,刘施施正带着微笑看着自己,手指捏的卡卡作响。
许杨吞了吞口水,说道:“你…你干什么?”
刘施施狞笑着说:“干什么,干你啊!”
说罢就把许杨双手扣住,用身体八他贴在了墙上,说道:“好哥哥是吧,大点声是吧,给你脸了啊!”
强烈且炙热的鼻息喷吐在许杨的脖颈,但许杨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不是反抗不了,是怕伤了他,懂吧。
只能说不愧是学过舞蹈的,合理运用了身体的每个部位,把许杨扣在了墙上。
然后,就悲剧了。
刘施施感觉到,脱口而出:
说完她就懂了,又一看许杨尴尬的表情,耳朵瞬间红完了。
缓慢的放开了许杨,装模作样的整理整理衣服,轻咳一声道:“还不坐下,耍流氓啊。”
用最怂的语气,说最理直气壮的话。
许杨原本真就想坐下了,但一听还不坐了,趁着刘施施出神就把她摁在了墙上。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地点,就是位置发生了互换。
许杨狞笑着说:“攻守易势了,怎么说?”
刘施施现在很慌,未曾设想的道路啊。好在许杨也真没想把她怎么样,他可不想做陈老师第二。
“冬冬冬”
敲门声响起,两人连忙整理衣服坐回去,只不过刘施施通红的脸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来人是店老板,亲自把菜给送了上来,也没多说什么就下去了。
下去了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许杨只好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你跟专辑有啥关系吗,现在给你说。”
刘施施原本确实挺尴尬的,只不过许杨转移的话题确实是她想知道的。
见状许杨便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
你说你有点难追,想让我知难而退
…”
尽管是清唱,但许杨唱了这首歌无数次,所以很轻松的能驾驭住这首歌。
在刘施施眼中此时的许杨是如此的认真,但跟她的每一次对视都令人心动,让人欲罢不能。
一曲唱罢,刘施施还沉浸在歌声中,许杨说道:“这首歌叫《告白气球》,也是这张专辑的主打歌,你说你跟新专辑有没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