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既是要憋笑,又是心情复杂,眼眶红红的,面容还扭曲了一下,看得扶生羽也有点莫名其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孩子还小,这时候是无助无措的。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位孟同学的意思是什么呢?”扶生羽看到旁边有个位置施施然过去坐了下来,气势陡然一变,目光审视地扫向孟良。
孟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暗自后悔来闹这场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前几天我过生日,这手表是我妈妈出国给我带的礼物,价值不低,我就是跟常谨炫耀了几句,然后昨天就没找到,今天早上我趁他洗漱在他抽屉里找到了。”
扶生羽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手表,然后状似无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朗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家阿谨偷窃了你的手表?”
紧接着声音又严肃低沉起来,“孟良同学,说话做事要讲证据。”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家阿谨做了坏事,那你要什么赔偿我们都好商量,但如果你没有证据,我家阿谨也不是可以任人诬陷欺负的。”
扶生羽的话掷地有声,常谨差点都落下泪来,他再也不偷摸说扶生羽不识好歹,一直拒绝姐姐的示好了。
孟良的面色难看起来,他哪有什么证据啊,他就是诬陷啊,但他哪能认下来,只好继续坚持道:“宿舍里有没有监控什么的,我只知道我的手表出现在他的抽屉里,本来就是想让他道个歉就算了。”
扶生羽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道歉?我家阿谨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道歉,这位同学,如果你没有证据却要诬陷我家的阿谨的话,那我们是要考虑考虑报警,毕竟可不能什么脏水就往我们家孩子身上泼。”
“我虽然是个粗人,不懂你们这些文化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但我也知道,人不能被冤枉,是吧老师。”
导员正愁插不进话呢,他看到了好大一块金表,如果常谨没有偷窃癖的话怎么可能偷别人的表啊。
他也是看常谨穿的平平无奇,性格内向,说话也是虚的很,以为家里条件不好,想岔了路。
谁曾想到他家里条件这么好,好好好,又是一个体验生活的小少爷是吧。
“您说得也是,不过这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没必要闹大,指不定啊是误会呢。”
“也有可能是两个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了,是不是啊。”导员殷切地目光投向孟良,希望这个孩子能审时度势一点。
孟良身体都忍不住晃了晃,要是顺着导员的话说,就是坐实了自己诬陷同学,要是报警,谁知道警察能不能查出来是他诬陷。
两难之间,孟良还是咬着牙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吧。”
导员立马扬起笑脸,对扶生羽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我推了近千万的生意来的,不是要听什么也许应该可能什么的。”扶生羽看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常谨道,“阿谨,你要是不想受诬陷的委屈,那咱们就报警,有的是人来跟紧这件事,你要是顾及同学之前的情谊和同学日后的前途,那怎么就私了。”
“常谨,你是个好孩子,谁能没犯过糊涂呢。”
常谨听着导员带着些讨好的劝和,自嘲地笑了笑,抬起头看向扶生羽心里很愧疚,那么大笔生意都能推了,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怎么回事。
“我是为了自身的理想和妹妹的愿望来上学的,我也不想闹大影响到学习和心情。”常谨笑得很有自信很有底气,连声音都大了很多,“我也懒得追究这个手表怎么到我的抽屉里的,但是我想我需要一个道歉,一个误会我的道歉。”
这话说完,扶生羽和导员的目光又齐齐看向孟良,孟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转向常谨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常谨点点头,不再理会他,但导员是切实地松了一口气,“误会解开就好,同学之间还是要友善相处。”
“真是麻烦常谨哥哥您来这一趟了。”
“不麻烦,都是为了孩子的学习嘛。不过我家阿谨心地善良,又不太爱说话,还是要劳烦老师多多关照,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等扶生羽寒暄完,导员把孟良留下来单独谈话,扶生羽带着常谨走出办公室就道:“那什么手表,我居然没见过,是什么高奢定制的私人手表吗?”
“不知道是什么,听了一耳朵忘太快了。”常谨压着笑回道。
外面等着的何故挂了电话急急忙忙跟上,“老板,何勿打来电话问第一个已经拿下了,剩下那个咱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