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摸到离营地100米的地方,两组人轮流值守。我和黄虎裹在睡袋里守上半夜。这家伙对睡袋特别感兴趣,把拉链来来回回玩了老半天才消停。他趴在里面丝毫不觉得外边儿的寒冷。没过一会儿居然就打起了呼噜,还睡上了。我赶紧把他摇醒。他说困得慌,想抽烟解解乏。我想这不是暴露目标吗。想了想从裤兜里掏了一颗槟榔给他。这家伙没吃过,让他放嘴里嚼。嚼了几下这家伙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就精神了。他兴奋地说这东西比忘忧草还厉害,应该是仙家的逍遥丸儿吧。我也懒得理他,随他怎么叫。
到猴子他们换岗,我就会去睡觉了。突然我被徐彪摇醒,“老爷醒醒,两位老爷叫你过去瞧瞧。说是有人入了营。”于是我们三个一起来到观察哨,“现在什么情况?”猴子把夜视仪递给我,“5分钟前有辆马车进了营地,下来了几个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九面狐来了。”我把夜视仪还给猴子,“无人机有没有什么消息。”大鲨鱼说:“除了那些女人的声音,没有听到有用的消息。”没过一会儿劫匪的整个营地就骚动起来。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喝骂声,骡马的嘶叫声此起彼伏。这些劫匪开始把马车一辆辆推到大路上,说明要转移地点了。九面狐应该是到了。
突然平板儿里出现一个劫匪的大脸和声音,“这是甚么怪鸟?”猴子一看糟了,立马操纵无人机返航。吓得那劫匪一屁股坐在地上,还以为是什么夜猫子。月光下,好几百人像一条长蛇一样,穿越雪野向北边儿赶去。无人机在苍穹中飞翔,远远地跟随着劫匪的队伍,捕捉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他们就在来远堡南门停了下来。我估计是到接头的地儿了,赶紧让他们收拾东西驾驶750往那里赶去。
离目标五百米的时候熄了火,然后把车推近到两百米位置。这时风越来越大了,猴子赶紧回收了无人机。没了无人机,我们几个只能抵近侦察。悄悄地摸到五十米处,不能再近了。猴子灵活地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树,用夜视仪寻找着可疑的目标。我和大鲨鱼用平板看猴子的同步视频。这些劫匪有的打着灯笼吆喝着把车马停放整齐,有的在各个马车里来回检查。但在中间位置有一辆马车始终没动,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让猴子锁定那辆马车。等其它马车都停放妥当后,一个老头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地出了马车。在灯笼的照射下,我看清了容貌,这老头儿没见过。几个劫匪来到他跟前就是一拜,然后说了些什么。其中一个劫匪就点燃火箭,往空中射了三箭。过了几分钟,猴子就发现了情况。一支百来人的队伍,骑着马从东往这里靠近。就在间隔三十来米的时候,劫匪这边持刀引弓布好了阵型。
只见几个大汉翻身下马朝那老头儿走去,很快就进了帐篷开始交谈。这八成是买家到了。大鲨鱼用耳麦问我:“怎么样连长,可以动手了吗?”我说:“这次行动有点麻烦。那营地里有三百多号女人。这样干过去非死一半儿不可。这里能打的就我们三个,现在是黑夜,射击视线不好。若是对方来个集体冲锋,完全顶不住。”大鲨鱼急了,“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吧。”这时耳麦传来猴子的声音,“连长,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
“黄虎身上不是有令牌和文书吗?可以让他到来远堡里搬救兵。他们人多血厚能在正面儿硬抗,我们就从背后进攻。这前后夹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刺激。”
嘿,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赶紧让黄虎和徐彪去堡里摇人。他俩憋了一晚上终于有事儿做了,借着月光向来远堡赶去。现在风停了,猴子又把无人机飞到劫匪营地上空侦查。中间那个帐篷周围都是人,无人机找不到降落的地方,只好停在一个小土丘上。
大概过了半小时劫匪就带着骑马来的几个大汉,一个个地检查马车里的女人。有两个大汉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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