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有任何幻想,都是对自己的一种凌迟极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立刻警醒,紧张地看着门口。
进来一个人,是那个被自己咬伤的光头。
她心里一沉,不觉得光头是来和自己叙旧的。
他阴沉沉盯着自己,双眸泛着毒光,让她心脏发颤。
“你想干什么?”
她一步步后退,因为对方不给吃喝,她没什么体力。
再加上一上船她沉浸在恐惧中,腿脚发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光头冷笑:“你不是很烈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烈。”
“你别乱来,不然裴砚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你办了,你又能如何,难道你得救了,还会告诉裴砚你被我上了的事情吗?你敢说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玩一玩,没事的。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你……”
纪眠气的唇瓣都在颤抖。
光头看着她兴奋地直搓手,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慢慢朝她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维护你闺蜜的样子,不是很烈吗?我就喜欢你这呛口的辣椒,快,让我好好稀罕稀罕,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放开我,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但效果甚微。
男人腥臭的体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得想吐。
他猴急地撕扯她的衣服,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她一再闪躲。
就在男人以为她无力反抗的时候,纪眠找准机会,死死握住手里的东西,对准他的脖子,狠狠刺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一僵,踉踉跄跄后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纪眠害怕得不敢呼吸,身子抖个不停。
光头从后脖颈拔出了一根生了锈的洋钉。
大概一指长,应该是废弃的小零件,掉在地上并不起眼。
他们的人没有搜查每一个角落,没想到纪眠却找到了,牢牢握在掌心,作为自己的自保工具。
他的后脖子扎出一个血窟窿来,好在东西还细小,不好用力,否则这要是全部扎进去,自己还有活路。
“妈的!”
光头咒骂一声,将洋钉重重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纪眠用尽全部力气,大声呼唤。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我是裴太太,裴砚会带着赎金来救我的,放我出去,不要碰我!”
“妈的!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光头一脚重重踹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脚,比之前那一下更狠。
她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光头骑在了她的身上,还想用强,可纪眠就是够拼,依旧死死扯着裤子。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光头直接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打得她头晕目眩,口鼻流血。
这种痛……
她以前也经历过。
那群人试图侵犯自己,她拼尽全力反抗,恨不得咬下他们一块肉。
他们觉得自己烈性难以驯服,就狠狠地毒打自己。
她一直觉得男女平等,女性不该是弱势的一方。
但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明白,男女天生有差距。
这一回,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就算是奉若神明的裴砚,也不可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