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责任,她只觉得云建国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人,孩子没教好那是当妈的责任。
至于她儿子,她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不说之前带头嘲笑女生胸部的事了,还有嘴巴里面不干不净那是常事。
经常跟女生吵架,用侮辱性语言把女生骂哭,对不服他的男生,就用拳头打服。
熊卫婷,这位被儿子视为“好妈妈”的人,对儿子的行为毫无约束。
此刻,她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冲向云家,想要与云建国深入探讨如何教育孩子。
然而,事与愿违,云建国和金彩琴都去上班了,家中只有两个保姆和两个育儿嫂。
这一幕让她心中更不是滋味,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不禁感叹:“这是什么人家啊,竟然请了两个保姆、两个育儿嫂!这和旧社会的地主老财家有何区别?”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对云家保姆说道:“立刻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就说他们家的云河在学校惹是生非,老师要来家访!”
保姆吓得赶紧给金彩琴电话,她们都知道,金彩琴是这人家的女主人,一般到家里来没有指名道姓找云建国的,她都默认让金彩琴出面。
金彩琴在公司突然接到的电话,说云河在学校犯错了,老师在家里等。
她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如疾风般冲向门外,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到了家里,金彩琴看着坐在客厅里,抱着双臂余怒未消的熊卫婷,心如鹿撞。
“老师,请问我们家云河,在学校犯了什么错?”她的声音焦急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犯什么错?她骂人你知道吗?”熊卫婷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金彩琴的心。
骂人?小孩子骂个人,有这么严重吗?而且云河的心智年龄早已超越了小孩,她不会无缘无故地骂人。
“老师,请问她骂了什么?”金彩琴强压着心中的焦急,耐着性子问道。
“反正我是如鲠在喉,难以启齿啊,她那脏话,简直是不堪入耳!你爱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我跟你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跟他说吧!”熊卫婷满脸写着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
“我可是孩子的母亲,跟我说和跟他说,那还不是一样的!”金彩琴再次郑重其事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能一样吗?”熊卫婷像挑货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金彩琴,“能把孩子教成那样,我看你这个母亲简直就是不合格的母亲。你家这孩子就是缺管教,现在不好好收拾,等以后长大了那还了得!”
“你说我妈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难道你就是合格的母亲了吗?你儿子在学校干的坏事,你会不知道?他带头嘲笑女生的胸部,对内向的男生更是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是,没把人家打伤,可人家也是有自尊心的啊!”云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学校是你该待的地方,你不在那里好好上课,却跑回来做什么?”熊卫婷看到进门的云河,如教导学生般,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训斥道。
“我要是不回来,你岂不是要在我妈面前搬弄是非,把我说成杀人不眨眼、放火不心虚,无恶不作的恶棍?”她反问道。
“你!”熊卫婷指着她,你了关天说不出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