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年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事,苏木的事,一天4个小时的睡眠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奢侈,可他必须要尽快的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绽,也尽可能的将遗憾降至最低。
乔遇进来的时候,傅时年正在打电话,时不时的咳嗽让乔遇这个主治医生微微蹙眉,直到他放下电话,乔遇才忍不住的出声:
“你如果再不遵医嘱,我建议你立刻从这家医院里转院出去,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你的伤口几次裂开,现在缝合都困难,还有感染的趋势,你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也要为我的名声考虑考虑吧?不然传出去大家还觉得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全是靠我家里的关系呢。”
傅时年将电话放在床头柜上,浅浅的笑了笑,或许是伤口疼痛,或许是他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说了太多的话,以至于他整个嘴唇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脸色也很不对劲,整个人都倦倦的没有精神。
“放心,张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书后,便没什么再让**心的。”
“得了吧。”乔遇对他的话并不相信,站在床边轻轻的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他几乎都不用去看就知道伤口又裂开了,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他拿起了桌面上处理伤口的医用托盘:
“再来几次我看也不用救治了,直接把你扔进太平间就好了。”
傅时年躺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我现在可不能死。”
“可你现在活着跟死有什么区别?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躺在那边一动不动,一个迫于无奈只能将她赶离自己的身边。”乔遇说着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傅时年:“你到底对苏木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赶走苏木,很可能她就永远不会再属于你了?”
傅时年有几秒钟的沉默,就在乔遇重新去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才轻声的说了一句:
“那样也很好,跟在我身边,她到底是不快乐的。”
乔遇抬头淡淡看他:
“你就受得了自己的孩子喊别人爹?”
傅时年不说话了,他受不了。
“别因为自己做了这些以为对苏木好的事情就把自己感动了,苏木可不这么想,我觉得就算有一天苏木知道了真相也未必会原谅你,比起被你用这样的方式赶离身边,我觉得她宁愿是陪你一起面对接下来的种种危险的。”
“就是这样,我才不能让她在我身边陪着。”傅时年看着窗外:“被绑架的时候她已经险些没了命,如果说结局注定是我和苏木的分开,那么我宁愿她是活着的,而不是我只能看着她冷冰冰的尸体,永远的消失。”
乔遇叹出一口气,也是在懒得再讲:
“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改变主意。”
处理好伤口,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乔遇还是嘱咐了几声,准备离开的时候,傅时年叫停了他:
“老太太怎么样?”
“还是那个样子,器官衰竭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终归还是在衰竭,我医术有限,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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