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茅山派的底蕴。现在该你了,如果你能画出一张符箓,我就承认你有些本事。”
瑾程的挑衅在虞酒看来,不过是小辈的无知,她并没有被这种言语所动摇,反而觉得有些可笑。
“就这?废了这么多才画了一张?我一张即可。”虞酒轻轻地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是在逗弄一个孩子。
瑾程听到虞酒的回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认为虞酒轻视了他的能力,更是对他背后茅山派的不敬。
“哼,无知!看来你是不懂其中的奥妙。”瑾程冷笑着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上风。
袁洪清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虞酒如此狂妄,竟敢小瞧他们茅山派数百年的传承。
“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能力。”袁洪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
虞酒微微一笑并没有动怒,而是静静地走到了桌前,目光落在那些摆放整齐的黄纸上。
她平静地拿起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平铺在桌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仿佛在感受它们的质感。
在场的众人都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虞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拿起了毛笔,她的神态从容不迫,仿佛并未将眼前的比试放在心上。
袁洪清则是冷笑连连,他认为虞酒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画出一张成功的符箓,更何况还说什么一张即可。
虞酒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笔尖轻轻浸入朱砂中,笔尖开始在黄纸上游走。
一笔一划之间,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全神贯注于手中的符箓。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虞酒的表现感到惊讶,原本以为她会因为紧张而失误,却没想到她的画符技巧如此娴熟。
不同于瑾程的繁复笔法,虞酒的每一笔都简洁而精准,她似乎并不追求符箓的复杂程度,而是注重其中的力量和效率。每一笔落下,都有一股细微的波动随之荡漾开来。
在场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他们被虞酒那种几乎可以肉眼看见的专注和自信所吸引。
虞酒终于在短短几秒内完成了她的符箓,她的符箓比瑾程的更高级,上面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光芒。
虞酒放下了笔,然后微笑着看向了瑾程和袁洪清:“我完成了。”
当虞酒放下笔的那一刻,整个场地陷入了一片寂静。
袁洪清和瑾程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虞酒竟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一张符箓。
这时旁边有人开口了,“竟……竟然真的一次就成功了?”
“不,这不可能吧!”
“应该只是刚好碰巧,运气好罢了!”
“是啊,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人能一张就成的,一定是凑巧了。”
“咦,这画法我怎么没有见过?”
“我也没见过,这是什么符箓啊?”
在众人的交谈声中,袁洪清和瑾程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了。
瑾程看着虞酒画的符箓,嘲讽道:“我10岁就已经背过所有符箓了,我也不说大话,有些确实我现在画不出来,但是我全都记下来了,你这……你以为随便画一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