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尽!”
知道田丰先生同意了,这个不过是嘴硬心软罢了。袁方也不说破,对着田丰道谢了一番之后,就进来汇报起来。
为了营造气氛,同时也为了田丰先生能顺利的进入议事厅。袁方就装作很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当着袁绍的面,语气断断续续的急道。
“启禀主公,出大事了。田,田丰军师听闻主公欲要纳蔡文姬,已经从幽州赶来。现已到门外了,主公这拦是不拦?”
袁方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也在门外对于袁绍和麾下谋士们议论听的一清二楚。知道田丰先生此来,必然是为了这件事情,不然军师何以大老远的从幽州赶来这里,还是这样气冲冲的样子。袁方很是清楚,也表示支持,所以才这样说。
“这个,这个的话,这可如何是好?”,还没等袁方过来汇报,袁绍就知道了田丰的来到。在诧异田丰到来的同时,袁绍自然也很为难。有点拿不定主意,也是对于田丰有点畏惧,才会这样畏畏缩缩的样子。
好不容易等袁绍下定了决心,咬咬牙对着袁方吩咐起来道,“不要让田丰先生进来,就说孤不在,身体不舒服,改日在面见先生吧!”
可惜,袁绍的话刚刚落下,田丰就很是着急的闯了起来,让袁绍的打发的话落空了。
田丰人还未到,对于袁绍的不满声便响了起来,“主公,怎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真的很是混账,也十分可笑,可笑至极!”
见救星到了,不等袁绍说话,沮授便迎了上去,显得很是开心,也顺便将之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句。
“元皓兄此来正好,我与元常、景山、曼基正在劝说主公呢。结果主公却一意孤行,实在是恼人。接下来就拜托元皓兄,还望兄以正言劝阻主公,莫要行如此苟且之事,以免贻笑大方!”
“公与兄你们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丰吧!”,听着沮授的叙说,田丰点点头,也出言安慰了他们一下。
然后便转身怒目而视主公,将他一顿好骂,骂的那是一个狗血淋头。
“主公你糊涂啊,眼下主公评定匈奴,就要立下不世之功。却要在此节骨眼上,犯天下之大不为之事。真的让臣等很是寒心,更会让天下人耻笑不已!”
“蔡伯偕之女名声在外,主公只在乎风闻她的才名,而不管其他。今为主公见之。主公却要纳之,如此做法与董卓何异乎?”
“虽然此女之事确实值得同情,但蔡邕已去,为之奈何?主公只想到鱼水之欢,却不想主公之名一臭天下尔?此女饱经离乱忧伤,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如何配的上主公万金之躯?受辱虏庭,诞育胡子,虽文辞有余,却毫无节烈。且当初听闻董卓曾强暴过此女,如此行不端,无廉耻之人。主公就不应将其带回。如此女客死异乡,也好过败坏了主公之名!”
越说越气愤,最后田丰忍不住咆哮起来,对着袁绍最后建议道,“为保主公之声誉,还请主公赐此女一条三尺白绫,让其自我了断。这样主公幸甚,天下幸甚!”
一听田丰这样一说,等于说出来他们的心里话。谋臣们见此,包括田丰都集体跪下,对着袁绍死谏道。
“若主公真要求此女,吾等宁可撞死与阶下,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