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的离开小院,步伐匆忙,仿佛身后有狗在追。
……
“蓝焰,我把你从我身体移除的可能性有多大?”
“没有可能了。”石晶在一旁擦拭这次新得来的珍宝,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还不忘泼凉水。
“蓝焰是行者首领的标志,除非你死,它才会再次择主,否则…”她美滋滋的将一颗百年灵草放入玉匣:“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在这场大考上活下来,立威。”
“师父。”门被拍的震天响,司马无前的大嗓门无遮无掩的传进房内:“师父,一寸光阴一寸金,溜走的都是命啊,赶紧想对策。”
“师父。”
“走。”门骤然打开,司马无前一个不稳,摔进房内。
没等他慷慨激昂的演说,夜语低头看他:“带路,我家这么小,可容不下这么多人。”
“哎,哎…”原以为劝说的过程很漫长,没想到如此简单。
司马无前一股脑爬起,为她开门:“师父,我特意租了套别墅,改成我们的战备室,车停楼下,你跟我来。”
“看,这就是未来一个月,我们要日夜奋战的地方。”
占地约有一千平方米的别墅区,正中间是一栋三层宽大别墅,其它的则是花园面积。能在离市中心这么近的地方,找到这么个地方,没有点‘钞能力’真办不到。
“来了。”白墨抬头,打了个招呼,又将目光投在眼前的白板上。
上面已密密麻麻写满字。
其余人,也没有闲着,手头都有各自的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你来了。”荀未拿着一本略泛黄的书,摊在长桌上:“这是历年行者大考的记录,以及构成的人员成分。”
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图摊在桌上,荀未手握教棍,在上面指点,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架势。
“往年大考,最齐的一次,还是30年前,一支队伍,凑齐了十个不同的分支。”
那次正是王老头他们参加的一次。
“我听爷爷说,那次他们是险胜,但付出的代价很是惨烈。不过也因此,保住了北市的行者分部。”
“这次…”他又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并且标上了所属的分支。
“如果算上白墨和殷世离,一人继承两派的话,我们这是9个分支。”
一个大大的9字,写在纸上。
“按照以往的大考,分支越是繁杂,获胜的几率就越大。”荀未握着笔,圈出了十几界大考的共同点。
“所以,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如此调动人心,如同考前激励的话语,却不能令夜语的心波动分毫。
她的目光在荀未,殷世离以及司马无前脸上停留的稍久一些,然后,站到三人的中间,伸手划拉了一圈。
“我们四个,战斗力唬唬常人还行,在那个场合,就是送人头。”
“阿弥陀佛。”空了双手合十,唱一声佛号:“贫僧不才,门里有修行阵法,各位可愿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