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浩就猜到他是想来捞油水的,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还真是句真理。
林浩冷笑一声,“要钱没有,要这个还是有的。”话罢,林浩便举了举自己的手。
见林浩冷笑着的模样,周利山开始有些害怕了,但嘴上还是不服软的,说道,“你这么做就不怕损害了你们村的名誉吗?!”
“周村长,别说得你们好像很高尚似的,不知道当年修铁路的时候是谁干了昧良心的事?”突然,孙大娘便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冷言道,“你们村干的那些恶心事也只剩我们这几个老东西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挑起是非的话,就赶快滚出我们的村子!”
周利山一愣,并不知道她会拿修铁路时候的事说了。那是早在他父亲的时候,老一辈的恩怨了,就因为这条铁路把安乡村带的富了,却让定祥村越来越闭塞。
孙大娘并没有把这事挑明,到村里的人听她的语气也算是明白个大半了,于是都愤怒的抽出身下的凳子,开始怒骂道,“害了我们村子还好意思问我们要钱!”
“再不滚就打死你!”
周利山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们,他不知道孙大娘这么一挑,居然挑起了全村的怒火,不由得瞪了她一眼。林浩见他死不悔改,拿起菜刀就往他脚下甩去,力度大得顿时便在他的脚边入土三分。
“还不快滚!”林浩怒道。
周利山当场就被吓尿了裤子,扶着自己的儿子连头也不敢回的跑出了定祥村。
周军就算是被伤成那样,仍然还对着烤猪恋恋不忘,语气不满的对周利山说道,“爸,我们还没吃烤猪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周利山恨铁不成钢的抽了他一耳刮子,“你看看你除了吃还能有什么用!”
两个人狼狈的回到了村子里,而定祥村却为赶走了他们而欢呼,继续吃着酒宴。
被淋上蜂蜜的烤猪异常的美味,陈叔和陈家旺不由得在心里开发出了新的菜式。
最后祭祖仪式还算比较完美的落幕了。
回到安乡村的周利山,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他本打算着可以敲林浩一笔钱,结果搞得自己这么狼狈,周军还被蜜蜂蛰得下不了床。
此仇不报,就不是他周利山的作风了。于是,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在县里的表弟。
周利山的表弟周天,就是县里的一个小混混,整天带着一群兄弟,开着摩托车到各种小摊上面收保护费而生。
一听周利山要给他一单生意干,还可能赚到不少钱,周天眼睛里就冒出了光芒。因为周利山想让他打劫林浩,还引诱周天说,如果如果能赚到他的钱,十万,二十万都不是个事。
周天就立马来了精神,招呼着弟兄们走人。其中一个人听说了林浩的名字,便立马叫住了周天,“老大!先不要急,我前几日听说有人在环城北路砸了玉姐的店,那个人好像也叫做林浩。”
周天一愣,玉姐的名号他是听说过的,据说攀上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开了一家非常大的蛋糕店。而且能把她店砸了的人,可非同小可。于是周天对他的那个手下说道,“你去和我调查调查,等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去定祥村!”
“是!老大!”那个人说完,便立马带着几个人开着摩托车到环城北路去打听情况了。
那个人剃了一个光头,所以他们都叫他剃光头。剃光头一路狂飙到蛋糕店门口下了车,见店里没什么人了,便立马推开门进去了。
店里的服务员见他们个个都长的凶神恶煞的,都在想要不要叫保安过来。
剃光头看了一圈没看到他要找到的人,便皱着眉头说道,“我要找你们店的玉姐。”
服务员们互相的看了看,一时间不知道是敌是友,只好说道,“玉姐和老板出去了,可能一会才回来,不如你等会过来?”
“行。”剃光头冷笑了一声,估计是在和那老东西翻云覆雨吧。
他们几个人到外面瞎转悠了一个小时,听有人开车把玉姐送到蛋糕店门口便走了,剃光头便立马带着他们回到了蛋糕店。
玉姐刚一回来,浑身正酸软着呢,便听服务员说有几个男的找她。她才不想理呢,正打算去里面歇着,剃光头他们便推门进来了。
一看见那个穿得十分露骨的女人,便知道她就是玉姐了。
“你们是什么人?”玉姐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们。
“我们只不过想在你这打听个人。”剃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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