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一家人采了才刚一口袋,也就是那种厚棉布缝制的。
这种口袋本来是摘棉花用的,装棉花大概可以装带6、70公斤。
装花塞紧了也能装个4、5公斤,可能是因为自己家摘了是想自用,采摘时就免不了摘的信细心些。
请来的那些短期工人家一个人就能摘一口袋。
她们要是摘棉花,摘一公斤,第一遍时行情价格在8毛到一块,说实话,摘棉花好摘,虽然棉花壳扎手,但是摘的快。
采摘这薰衣草花,太慢,所以这次给定的价是两块一公斤,再加管吃住,这样一天好好干能赚个300来块钱,这工钱要比很多拿工资的要高,但是时间也多,从天亮就下地到天黑,午饭是送到地头。
李赟掂掂自己的这口袋也就有个20来公斤,花在口袋里没有塞紧,而是松散的倒在里面。
但是打开口袋,紫色的小花朵,那一股的淡香扑鼻而来,确实契入心扉,香气有让人心情愉悦的功能,这是确定了的。
自己一家子的午饭除了小庄是吃的从家里带来的,大人吃的也是集体送来的食堂做的饭。
只是用的餐具是从家里拿来的,这是老史又回去一趟和端木樱一起拿来的,还有折叠的餐桌和餐椅,这又享受了一顿野餐。
农场用的滴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是种了农作物的地块,在边上都是有水的,可以打开阀门洗手或者天热洗把脸。
自己一家字只有韦欣带了手套,别人都是没做防护。
在就是李赟因为看了一上午小庄,手也没脏,但是三位老人的手可是没法看了,有茎秆上的汁和花的颜色,在加上灰尘,手成了一双黑手。
洗完灰尘,但是花朵的颜色,染色特别顽强,染的紫色不均匀的手,看上去还有几分魔幻。
特别拿起那白色的馒头,紫色的手搭配白色馒头。
李赟拿起小庄的小手指着老丈人以小庄的语气说:“看,姥爷的手怎么了?”
小庄还听不懂话的意思,但是他知道李赟抓着他的手指向的方向有好玩的,刚才吃饱的他来了精神,本来是在李赟的怀里,小脚就踩着餐桌,要往他姥爷那里去。
餐桌是折叠的野外用的,本来不是太稳固,再说上面还摆满了吃的东西,可是不能让他在桌子上走,李赟用一只手揽着他,阻住他挣着要往他姥爷那里去,爷俩就跟拔河似,一个要往外走,一个就拦自己怀里。
最后终归还是李赟赢了,小庄使了一会劲后,小脸憋的通红,也没得逞他的想法。
接着他又转移注意力,看到桌子上吃的东西,小手又要去够,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李赟的这顿饭是在和小庄的战斗中吃的,这可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三位老人确实是年龄大了,干了一上午,可以看出疲劳。
“爸,你们回家吧,干了一上午都累了,等回头我拿袋回家用就行。”
“那怎么行,咱家用的,就得自己采,没事,下午我们抻着点。”
丈母娘是随老丈人事从,妈妈就更不用说了:“没事,等会我们歇一会就好了。”
诚然做做户外活动,对于老人的身体有好处,看看老人虽然神色有点疲乏,但是看应该没事。
“那你们吃完躺一会,我让带垫子来了。”
“带什么垫子,这不是有摘了花的草吗,直接躺什么就好了,我们在生产队那时候,都是躺在秸秆上,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