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是为了看起来更像一名绅士,毕竟这里真的很像古老的蒸汽时代,和半械派的高科技生活完全不同。
“为什么又叫我来?我应该离开的没到一天吧?”
血殿内,辰鹤正小步往塔拉那走去,可越往里走却又觉得时间不对。
“雾气扩散期间,时间感知会受影响,特别是针对我们血族。”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才派人去找你。”
塔拉一脸疲惫地瘫坐在玩王座前,在这一刻他没有血族尊贵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只颓废的雄狮。
“你这是……”
辰鹤走到面前秒懂,拿起一瓶血瓶欲让他喝下。
“还能给男性用嘛?”
塔拉迟疑地接过瓶子,闻到味道瞬间精神。
“要用便用,不分男女。”
“我算迷失了多少天?”
血殿王座下方左右有大概两列长老座,辰鹤拿了左边最上的一座和血王对坐,没有一点上下尊卑礼仪,看起来很自由。
“迷失了一天左右,正巧迪可马的侄女苏醒,还在找你。”
血王塔拉喝下血瓶,瞬间精神焕发,神采奕奕,那双红瞳恢复底血。
“侄女?血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偏偏迪可马这老家伙的侄女要找我治病?”
“哈哈哈,那倒不是,这是因为听说迪可马在她面前说你和半械派私通这些坏话……”
血王被逗乐了一下,不过他看起来更像一种试探,一种态度随便的试探。
“要是我和半械殿私通,那也没有血族什么事了,原本与半械殿副殿主发生那样的事情已经很影响我的血族地位了。”
辰鹤内心慌乱,但表面仍然如春无风湖一般没有涟漪: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我……和迪可马交手过,确实很容易被认出来。”
“现在要想洗清嫌疑,便绝不能使用出当时的各类招数!”
“事实确实如此,你解决了血族的百年难题,说你心有异心不可如此判断。”
“何况末世初你的身份也确确实实存在……只是出现的地方不对。”
血王塔拉敏锐而有分寸,他并不想戳穿辰鹤的谎言,他也没有充足证据。
“不对?”
辰鹤内心一惊,还以为自己是暴露了,但其实对方也不过是凭借强大直觉判断的罢了。
“现在血族上下不能存在内讧,要是怀疑我,干脆大战的时候把我锁住好了。”
“但是……我出现在哪里并不由我做决定。”
血王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辰鹤也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很多时候总会如此,就好像在辰鹤面前血族直觉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一样:
“我自然不怀疑我的次血王,血族与人族,与各派之间的战斗长达数百年,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残忍与仁义。”
“我向来在处理人时命令他们应该以快为准,以仁慈为要。”
“我也自然相信我们仁义的血族不会因为曾经残暴无度的派系加害到毁灭,所谓仁义只有族人互相信任才能达到……”
辰鹤回去的路上身体颤抖,他已经快要被吓出心脏问题了,但血王对他说的话也认真思考了:
“真的只是为了人类?而不是其他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