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可是他妻子确是貌美如花,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郦允恭人帅多金,文采斐然,更是有一手翻墙偷香的好本领。
这萧然一日偷到了张二子家中,撞破了奸情,这才拿到了郦允恭的把柄。
不过这萧然也不是拿钱就能满足的主儿,他先是得了郦允恭的钱,更是隔三差五来威胁张二子的小娇妻打打牙祭。
这日帮完张搏时,他想来到来了,不如再去偷个香。
于是偷摸的进了张二子家,再度胁迫张妻与自己苟合。
怎料这日,张二子竟然提早回来了!
萧然正在房中云雨,当场被吓得疲软。
那张二子见妻子与人私通,当下怒不可遏。
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就要杀人!
萧然是个贼,脚步灵魂,躲过了张二子的砍杀,夺门逸去。
但是张二子的小娇妻确是惊慌不知所措,被愤怒到极点的张二子一刀断了脖子,没了声息。
张二子再去追萧然,已经看不到他的踪迹。
杀了小娇妻后,张二子也猛地稍微清醒过来,心中有些慌乱。
正所谓“杀奸必双”,如今奸夫不知所踪,张二子也没看清其人是谁,无法佐证。
若是闹上官府,这谁能说的清?
张二子不由心生恐惧,彷徨无措。
这时,他不由得想到了他的讼师邻居,于是揽尽家财前去求助。
虽然二人是邻居,但是身份悬殊太大,并无太多交集。
郦允恭见张二子到访,差点以为东窗事发,起初颇有些慌乱。
但是慌乱的张二子将事情的经过讲完,郦允恭先是愤怒,后又有些窃喜。
他怒的是,自己的姘头竟然还有姘头。
窃喜的是,如今死无对证,自己的丑事便永埋尘土。
张二子见郦允恭不回应,忙将身上的钱财推给他,并低身哀求。
郦允恭挑了挑眉毛,笑呵呵的接过张二子的积蓄,说道:“此事不难,明日天色尚未见晓之时,你随便将一个前来买豆浆的人骗入室内,然后一刀杀了!届时尸已成双,何人能起死回生追问真假?”
张二子听罢,倒吸一口凉气,有些犹豫:“这岂不是让我枉杀他人,前事尚有缘由,或可抓住奸夫。可是如此乱杀人,若是走漏风声,我必死无疑也!”
郦允恭继续蛊惑道:“非也,捉奸要捉双。若是你妻子没死,尚可逼问奸夫下落,如今人死灯灭,奸夫必远遁不再出现,你如何自证清白?此时尚早,可以此法避开死罪。吾与仵作相熟,亦可以为你作证,汝何惧也?”
张二子有些动摇,却依然不能做出决定。
郦允恭继续说道:“汝年三十,尚有年华,何必为了一个淫妇赴死?汝死,奸夫快矣!”
张二子思来想去,一跺脚,咬牙道:“为淫妇送命,不值!便听郦先生的计策!”
郦允恭看着张二子离开的背影,掂了掂手中的银两,嘴角露出笑容。
张二子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家,找来麻布将床上的尸体遮住,又对现场简单的清理的一下,防止明日把人吓跑。
而后便开始磨刀霍霍,再准备明日要售卖的豆浆,假装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