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莫一兮他们的竹屋时,天色早已大量,吃过早饭的几人,已经开始了日常的晨练。
像李逍遥刚刚掌握的蜀山咒法和阵法等,就算他天资极高,可依然需要时间来领悟练习,此刻他正独自一人在山腰上,对着草木演练束身定之类的制敌之法。
而阿奴则给圣姑请了假,一心一意地陪着灵儿游山玩水,就连她的唐钰小宝也不去看了,导致唐钰一人在练场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相比之下,石公虎和莫一兮明渊清这些人就要轻松的多,他们自身的实力已经到了一个瓶颈,练与不练都差不了多少,所以除了筹备一些必需品外,大多数时间都很清闲。
“一兮大哥,你说他真的去找拜月了吗?他们会不会就在南诏国打起来?”
明渊清坐在桌边上,一身淡紫色优雅的长裙勾勒出不弱于少女的身段,只可惜她眉目间的担忧之色,以及不知何处不安的双手破坏了这份美感。
虽然她卸任了圣姑之责,但还是心忧国内的子民,如果夏杰和石杰人在城内开战,势必会造成生灵涂炭,可能十年前的一幕就会重演。
莫一兮撑着窗沿,头颅微微晃动:“放心吧,他不会那么不智。”
话毕,他收回双手交叉在身前,转过身倚着竹墙,安抚道:“我知道拜月教主很强,但说实在的,在我看来,他或许要更强一些。他那种奇特的变化能力,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十年前你为了抵御拜月教徒冲击女娲庙没有出手,同样也错过了他和水魔**战的架势……”
听到他这样说,明渊清的脸色由担忧转为了疑惑。
她皱着眉,轻步走到莫一兮的面前,钻进他的怀里,呢喃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当时,明明不知道阿奴才对,而且你之前还爱着我师妹青儿……”
“嘘,那不是我。”莫一兮伸脸贴着爱人的额头,他低声地解释着,“还记得那枚人面吊坠吗?就是那次我醉酒昏睡之后,给你的吊坠。”
明渊清想了想,微微点头道:“记得,我一直保存它。”
“重要的不是它的本身,而是它背后的故事。”
莫一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吊坠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按照给我吊坠那人的说法,持有吊坠的男女双方,只要相遇就会产生一段爱情。当年我师兄下山,我还在山上修行,出于玩笑将它给了他,同样的,那份与青儿的爱,也由他受着了。
后来师兄回山,把吊坠还给了我,但给我的却是属于女子的那一半……这过程自然不用多说。当时的我自持修炼入了门,也想下山弄明白如何入道,彻夜研究吊坠,渐渐地,我就陷入了他们两的爱情之中,将自己看成了殷若拙,从走了他走过的路,产生了心魔。”
莫一兮不断说着,他的思绪犹如泉涌,不仅是在解释,更是在彻底摆脱那些扰人的记忆,“其实,即便是青儿与巫王成亲那夜,我和你播下小阿奴的种子,当时我的心里也没有走出师兄的阴影,所以我才会在清晨留下吊坠不辞而别。
之后的七年,也就是水魔兽出现的前七年,我已经逐渐淡化了剑圣师兄对我的影响,而夏杰当时所说的话,彻底成了我斩断杂念的一柄利剑。”
明渊清静静的听着,在他们同床共枕的这十年,她从未问过关于莫一兮之前的经历,给予他最大的包容。
但她此刻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的发生,都并非是他自身的意愿,而是外物的干扰,才会让他如飞蛾扑火般,代替殷若拙围绕青儿身边。
殷若拙斩断自身与青儿的情感入了道,而莫一兮没有那个心性,反而沉溺于他对青儿的爱无法自拔,实在是造化弄人。
渐渐地,明渊清感觉到莫一兮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他的双臂也搂得更紧了一些,“直到他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是南诏国的圣姑,迫于身份不敢和阿奴相认,甚至不敢将阿奴带在身边……
当时,我就明悟了,我明白我肩上的责任,明白了我自己的爱,那就是你,是阿奴,你们才是我酒剑仙的爱,而不是剑圣师兄对青儿的爱!”
“一兮……”明渊清的双眼已经泛红,管他什么吊坠不吊坠,这十年来他们彼此相爱,早已情比金坚,只是此刻听莫一兮如此深情的把原因说出来,她的心里依然是感动不已。
莫一兮也感觉畅快地多,他低头看着怀里正当风华的身躯,也忘情地吻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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