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主。 ”
两人依言赶紧狼吞虎咽起来,虽然一路奔袭较为劳累,但楼下已经备好上等好马,现在填饱肚子便可,到时候坐在马背上,运用内劲温养双腿穴位,就能在赶路途中恢复体力。
饭菜吃好之后,此地的坛主又奉上了用木盘托着的黑色金丝锦袍,金色镶边的登龙绣云靴,束带等物件。这是裴悍两人在用饭之前就吩咐好的事情。
当地的坛主虽然不识得夏杰是谁,但对于这些总坛的亲卫,却是认得的。
得到明示之后,当下便连忙命人将此地上好的衣物送了过来,其人还特命人寻找黑金色的衣物,这是他近年来探知道的,关于雄霸喜好的一个小秘密,希望借此进入雄霸的视线。
雄霸有野心,衣着必然黑中带金,黑色为玄色,自始皇帝起便是尊贵之色,而如今的至尊又称天子,龙袍亦是金丝所绣,他单单从这衣物上,便要容纳古今,称霸天下。
但让乐山分坛坛主郁闷的是,裴悍接过衣物,挥手屏退了他。
顾不得嘴角没擦的油水,裴悍两步走到倚窗的夏杰边上,恭敬的举着木盘道:“帮主,近夜雾气重,属下特命人奉上薄衣为帮主驱寒。”
夏杰诧异的往后一看,习武之人还需要驱寒?
但当他看见那装配整齐的衣物,再加上他们二人以及这些天下会帮众的装扮,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穿的太怪了,就好似虎入羊群,显眼极了。
恐怕驱寒是幌子,但裴悍又不敢明说,只得借着这个由头来讨好自己,
“好。你倒是有心了。”
夏杰淡笑一声,伸手拿过这一盘衣物,入手绵滑如丝,只觉质地轻柔,他再看看自己一身化纤面料的地摊短裤短袖,两者宛若云泥之别。
“不敢,属下先行告退,在楼下静候帮主。”
裴悍和笃鲁对视一眼,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收,缓身退出了隔楼,关上了房门。
两人下楼之后,惯例的敦促着其余帮众好生做事,随后他们才走到后院,此地还有五六个帮众轮替着守卫车轿,和车轿内的两柄武器。
笃鲁急忙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也别站着了,过去帮忙,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外面的马儿还需要喂食,清洗,以及打磨蹄子,尤其是帮主即将骑的马,更不能有一丝异味,一点瑕疵,所以这些底下的喽那是忙的一个脚不沾地,一匹马的周围起码要四五个人同时处理。
等到此地空荡下来,他们二人才能放开了说点心里话。
笃鲁蹲在一边的石台上,舌头嗦着牙缝,接下腰间的狭刀,比对着车轿中的骇人大刀,咂舌问道:“大哥,你说这人是什么来头?咱们这样奉承他,如果……他又像那雄霸一样被人杀掉怎么办?那你岂不是像之前那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苯!”裴悍鄙夷的看着这个二弟,他隐蔽的抬起手指着二楼的窗户,低声凑上来指点道:“雄霸当年还没成事,咱们就投靠了他,毕恭毕敬从不尥蹶子,你说说,这些年过的咋样。若不是倚着这一点,你我能做到这亲信的地位?没有这个位置,我们又能在新帮主面前说上话?”
“唔,这到也是。”
笃鲁嘴里说着,他手中的狭刀不过两指宽,比起那车轿中的大刀,简直如同牙签,他也放下了比较的心思,但想到夏杰那一身奇怪的衣裳,他又疑惑的发问道。
“大哥,新帮主是哪里的人啊?听口音我分辨不出来,但他这穿着,恐怕神州之内都没人这样穿吧?”
“你忘了前些年东瀛绝无神来袭,又被无名打退的事情了?”裴悍随口提点着。
笃鲁却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原来帮主是东瀛人?”
听到这话,裴悍嘴角一抽,他低吼怒道:“妈的,你个傻狍子,我是说天下这么大,你还能都见过不成?不也是绝无神来了,你才知道东瀛人的装扮吗?你管帮主是哪里人,只要他强,你打不过不就完了。”
“我可先给你说好了。”裴悍又压低了声线,但语气里却是多了几分郑重:“文丑丑文总管,才是溜须拍马的一流高手,这一截路上,或许这就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这到是真的了,他们二人武功不高,拍马屁又比不过文丑丑,若无夏杰空降,雄霸此刻带着聂风回到天下会,之后收纳步惊云,从此醉心于掌握风云夺得天下,他们到死也说不定还是个亲卫,或许还将殒命在剑圣来袭的那一天。
两人交流了半柱香不到,前院的一切事宜便准备妥当了,他们存放在这儿的马儿都被精心温养了一番,个个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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