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的存在而取消了,这让向文郁闷不已。
向文正踏着轻快的脚步准备回家吃晚饭,可一进门,现情况有点不对劲,白燕和小珊都不在,平时这个时候她们是绝对在家的,就算外出也会打个电话给向文。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向文一看是白燕的号码,就马上接通了,但传来的却不是白燕的阴冷的声音:“向文吗?这对母女现在在我的手上,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南郊的废钢铁厂,还有,就是不要报警,要不然就等着给她们收尸吧。”
向文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急如焚,马上冲了下楼,在小区外拦住一辆出租车就说去南郊的废钢铁厂。
来到南郊的废钢铁厂时,夜幕已经降临,来到这么偏僻司机本就提心吊胆的,看向文一下车,马上就加大油门跑了。
向文悄悄地找到仓库,施展轻功跃上了仓库的屋顶,往下一看,白燕母女两人被绑在一张凳子上,旁边只有一个三十多岁脸上有个刀疤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仔细地看了一下周围,好象也没什么人。看到两好象没受什么苦,向文的心放了下来。
向文悄悄地跃到仓库的前门,推门走了进去。
“你就是向文?果然够胆识。”刀疤男子睁开眼睛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引我来这里?”向文道。
“你叫我恶狼就可以了,至于为什么要引你来,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行了。”恶狼冷冷道。
白燕母女的嘴都被堵住了,看到向文来,非常激动,不断地挣扎。
“燕姐小珊,你们不要着急,等我打倒这个人就来救你们。”向文安慰道。
“想打倒我,那就来吧。”恶狼运起功力,全身一阵血红。
“你练的是血煞功?”向文吃惊道,没想到这么恶毒的血煞功会流传到现在,练了血煞功的人会煞气攻心,每隔一段时间要就杀人喝血才能压住煞气,不然就会陷入疯狂。
“你知道血煞功?”恶狼也非常吃惊,从来没人认出他练的是什么功,没想到这个年青人却一下看出来,这让他的警惕性增加不少。
“这么恶毒的血煞功你也练,看来你手上是沾满了鲜血,我今晚就废了你的武功。”向文愤怒道。
“别光说不练。”恶狼一跃而上,空中一个连环腿奔向文而来。
向文对恶狼的双腿看得一清二楚,也不退避,双手闪电般抓住恶狼的腿脖子,用力一甩,把他扔到地上,一下就摔得他内俯受伤,口角里鲜血也流了出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深浅,恶狼心里一沉,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向文的对手,他眼睛一转,奔向白燕母女两。
向文也吃了一惊,连忙拦到白燕母女前面,可恶狼不进反退,撒腿就跑。向文看了又气又好笑,从乾坤戒中拿出两把柳叶飞刀,手腕一抖,恶狼就倒在地上。
向文走过去点破了恶狼的丹田**,废了他的血煞功,又脚上两把飞刀拔了出来。向文知道这种人嘴硬得很,想从他口里问出东西估计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懒得问,估计不是陈平就是李少同。
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了,恶狼双眼仇恨地看着向文。
向文拔通了欧阳剑的电话。
“这里有个叫恶狼的人,你问一下你妹妹,看是不是她们要的人。”
“恶狼,这可是她们部门里的a级通缉犯,正求之不得呢,你在哪里,我马上打电话叫她过去。”
“南郊废钢铁厂。”向文说了这句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欧阳剑嘀咕道:不用这么快挂电话吧。
走到白燕母子前面,正想伸手给她解绳子时,向文突然感到危险临近,连忙扑倒两人,运起全身功力挡在两人前面,罡气刚溢出体表,就感觉一个东西高击中自己的背部。
向文知道远处可能有阻击手,顾不得疼痛,连忙把两人带椅子抱到一个角落里。
看到向文受伤,白燕眼泪都流了出来。
向文感觉子弹并不深,运起逍遥神功一逼,子弹飞了出来,伸手点住了背部的**道,止住了血流,拿出堵在白燕和小珊嘴里的东西,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绳子,对白燕母女说道:“你在这里不要动,我找把那家伙找出来。”
“你还受着伤呢。”白燕哭道。
小珊抱向文哭着喊“叔叔我怕。”
“这点伤势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碍,你抱住小珊不要让她乱跑。”向文着急道。
可惜向文来迟了,找到阻击手刚才所在的位置,人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