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魂术’?”克德姆连连摇头“不行,圣城有严令,这种精神系魔法除了他们可以使用以外,其它人严禁使用。”
达伦波尔笑了“那我们就找圣城的人来用啊,陛下。”
克德姆恍然大悟“哦,我忘记了,英格帝国的圣使坎贝尔,出生在可士敦城,和你从小一起长大。”
达伦波尔道:“不过,坎贝尔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绝对不会因为和我的友情而违背圣城的意愿。我们必须要做点工作才行陛下,您知道圣城对什么最深恶痛绝吗?”
“异端。”克德姆也不笨。
两人相视一笑。
以战圣的飞行度,从哈灵顿到可士敦,只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
第二天天刚亮,达伦波尔就从哈灵顿出,亲自去找坎贝尔圣使去了。已经到了克德姆起兵的关键时刻,容不得任何闪失,不管撒加是什么来历,他都必须弄清楚,以绝后患。
“艾荻娅小姐,团长交待过,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您这几天天天都到这里来,我们也很不好办。”哈灵顿城西一座由乌黑金属建造而成的方形建筑前,一个重装骑士拦住了艾荻娅。
“父亲叫我来的。”艾荻娅还是那一身红色铠甲。
“请出示证明。”那名骑士道。
“你看!”艾荻娅拿出了一块四周镶满宝石的黄金牌子。
“哦,是元帅的令牌啊。那请进去吧,艾荻娅小姐,不过我要提醒您一下,千万不要靠近那个人。”骑士让到了一边。
“谢谢你的提醒。”艾荻娅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去。
“唔,还好偷拿了令牌”刚一进门,她便抚摸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看来她第一次干这种事。
“这里面真黑!”艾荻娅又往前走着,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几道微弱的光亮,那应该是照明用的低级魔石。
很快的,她的眼前出现了光明,不过,她却感到一阵眩晕。
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景象,让她几乎窒息。胃里极不舒服,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后,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只见一个男人**着上身被吊在空中,带着倒刺的生铁手、脚镣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全身关节依然被封魔锁紧紧锁住,由于锁了太久,已经出现了反弯的迹象。长长的黑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一缕一缕的耷拉在身上。
可能由于他拼命挣扎的原因,数根钢条分别从他的锁骨、手肘、脚踝、盆骨处穿刺出去,在他身外死死拧在一起,那钢条结头就垂在他的身下,轻轻晃动着
“天啊”艾荻娅捂住了嘴巴,眼里噙满泪水。
这时,那男人睁开了眼睛。
即使被占满鲜血的头挡住了不少,可艾荻娅依然看清了他的眼睛。
多么深邃,多么忧伤的一双眼眸,像是漆黑的夜空中的星辰,又像是无尽深海中的水波,让人不知不觉就随着它沉沦。
艾荻娅不觉痴了
一声嘶吼惊醒了艾荻娅。
那男人又开始挣扎了,粗重的金属锁链在空中相互撞击着,出尖利的声音。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着,可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挣脱,皮肉几乎被拉开到一个极限,艾荻娅可以清晰地听见那渐渐撕裂的声音。
艾荻娅被被吓到了,她呆呆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呆了一会儿,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即使她是个六级战士,即使她修炼的天赋再好,她也只是个女孩儿,连正儿八经的战斗都没经历过,何况是这样血肉模糊的画面。
阵阵抽泣声传入了那男人的耳里。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太痛了,或者是艾荻娅的哭声起了作用。那男人剧烈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感到身体慢慢被放了下来,然后,一双温柔的手臂抱住了他。“求求你,不要再挣扎了,好么”
多么熟悉的温软,多么好闻的香气。
“西丽雅是你吗你回来了我好想你”他喃喃地道。
艾荻娅微微一颤“那是他心里的人吗?”
“你叫什么?”她轻轻地问。
“我是撒加你已经把我忘了吗”那男人头一偏,倒在了她怀中。
“撒加”艾荻娅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艾荻娅!把那个人放下!他很危险!”铁门被推开,克德姆带着一群重装骑士冲了进来。
“父亲,我”艾荻娅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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