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们听闻此言,搓了搓手里的人民币,确认是真的后,脸上戒备的神色淡了许多,一方面,鲁岐的主动示弱博取了她们的新任,另一方面,还是看在一人一百块钱的面子上。
当然,这二百块钱最终要由花和尚掏腰包,而且记到账单上就变成了一千块。
“进来吧,我们会尽量配合你,但不保证能帮到你,事先说好,无论怎样,不退钱!”
由于刚才鲁岐的突然造访,导致店里的客人们全从后门跑光了,此刻洗头房里的店员们全都闲着没有生意,在两位“婶儿”的召集下,出来站成了一排。
当真是莺莺燕燕,美得形形色色,各有各的风韵,总之对得起‘夕阳红’三个字,最起码鲁岐就没发现哪位的腰比自己的细。
“大概一个星期以前,有个和尚来过这里,是哪位姐姐接待的?”
人群中响起一阵小声议论和嬉笑声,却没人回应鲁岐。
和尚去洗头房这种事情按说并不常见,况且就是上个星期的事情,当事人不可能记不住,之所以没人搭理,还不是因为怕惹麻烦上身么,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帮忙?
鲁岐只能把编的说辞又讲了一遍,同时掏出了二百块钱作为酬金,这下子,有人举手了。
“是我。”
“还有我”
举起手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穿着红T恤,另一个穿着黑T恤,嘴里叼着烟,看起来都是约莫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正是花和尚好的那一口。
鲁岐一下子懵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两个人?这花和尚看起来憨厚,还特么挺会玩儿啊!
只不过眼前这两个人阴沉着脸,面色不善地瞪着鲁岐,看起来不太高兴,让鲁岐有些摸不到头脑。
其他“婶儿”们见状,便扭着腰,拧着胯,散了。
鲁岐带着二人走到一边,开口问道:“那个和尚长什么样?”
二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年轻人是在考她俩,怕她俩是为了那两百块钱随便跳出来提供假消息的。
“那个死和尚挺胖的,大概五十来岁,个儿头比你矮点儿,表面长得憨憨的,但实际上真特么不是啥好东西。”红T恤犹豫了一下,才没好气地回答说。
听红T恤这么说,鲁岐知道她没有撒谎,自己确实找对人了,但她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看她俩的表现,应该是被和尚得罪得不轻啊。
“那和尚在你们这儿呆了多久?他是对你们做了什么吗?”
“他在这儿呆了一夜,通宵,我们姐俩陪的。”旁边的黑T恤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同样不好。
卧槽,两个人,通宵,这和尚身体可以啊!可还没等鲁岐继续往下想,黑T恤又开口了,恨恨地说:
“通宵的钱一共800,那和尚花完钱一点别的都没干,拉着我俩陪他斗了一宿地主,赢了我俩5000多,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了,害得我们姐俩小半个月白忙!
要不是我以前在赌场混过一阵,看得出他只是单纯走狗屎运,并没有出千,非得喊人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这事儿太丢人,传开以后,我们俩在姐妹面前都抬不起头,所以本来提都不想提,要不是看在你200块钱的份儿上,我们才不会搭理你呢。”
红T恤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