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褂”笑道:“一只仗着人势的黑狗!”
“奶奶的,你敢这样骂爷爷,真是太岁头上动土!”“黑短褂”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准备寻思借机教训教训赵紫川等人,没想到倒被他们侮辱,他一气之下,趁着手中有着东瀛人的命令,便抡起了双臂,直接将沐梓风的饭桌掀倒了。
在“黑短褂”眼里,东瀛人可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民国政府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赵紫川等人又敢何为?
“哎呀,原来你在这里,老东西。” 桌子掀翻后,瑟瑟发抖的老道出现在“黑短褂”眼前,“黑短褂”更是长了脾气,像是发现了证据一样。他对着赵紫川等人露出了黑黄的牙齿:“你们果然窝藏老道,看我们待会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黑短褂”伸出左手,要将老道提溜了起来,却冷的不防,一只更有力的大手压住了“黑短褂”的左臂。
“你胖爷饭没吃好,就敢来掀桌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贾胖子见“黑短褂”掀翻桌子,顿时怒火中烧,轻轻地使出角力门的绝技——飞猿过山,只见那一只手抓住“黑短褂”肩膀,略一背身弯腰,一个巨猿弯脊,借着力道,将“黑短褂”顺势扔了出去。
“轰隆”,随着一声巨响,“黑短褂”如一块巨石一样硬生生砸在了一方桌子上,桌子瞬间给压散了架。“黑短褂”更是摔了个头破血流,在地上直哼哼哼。
“哎呀,祖宗们哎,可别再打了,小店本薄利小,经不起折腾啊!”老掌柜见又毁
了一张桌子,心疼地直跺脚。
“比胖你不如胖爷,露功夫你更是腿软!”贾胖子利落地拍了拍双手,根本不听老掌柜的抱怨,对着“黑短褂”不屑一顾地咒骂道。
那些“白短褂”见‘黑短褂’摔了个结实,吃了大亏,纷纷从腰间刀鞘里抽出了一柄柄白晃晃的东瀛刀,朝着沐梓风等三人的天灵盖就砍来。
“胖子,好样的。”沐梓风对着贾胖子出身大声呼赞,话音未落,便侧身躲过一柄东瀛刀的迎面劈砍。那人砍了个空,力道让他收不住脚步,直勾勾地向沐梓风身后扑去。
趁此机会,沐梓风转身一个回旋踢,直击那人的后脑勺,只听闷哼了一声,那人持着刀直向前栽了去。
“对付这些蟊贼,胖爷才懒得动枪。”见沐梓风又撂倒一人,贾胖子不惧他们人多,抡起板凳,照着这些地痞流氓的头部、腿部,一个个砸去。
“胖子,板凳好使啊!”沐梓风也抡起了板凳,板凳长三尺三寸有余,特别是分叉的凳脚,正好抵御锋利的东瀛刀。因为东瀛刀往往砍了过来,有时会卡在板凳的木制木板上,怎么也抽不出来。
而就趁着机会,沐梓风飞起给他们一腿,让他们在空中飘一会后,再自由落地,和之前被他们任性砸碎的家具睡在一起。
一边砸,沐梓风口中一边念念有词:“给东瀛人当狗腿,还记不记得你祖宗,刀是用来砍杀欺负我中华百姓的东瀛人,你们居然敢对自己人下刀子,活该受小爷板凳伺候!”
见沐梓风、贾胖子砸的畅快淋漓,赵紫川也学着舞起了板凳。沐梓风和贾胖子自小习武,自是不再话下,赵紫川没啥武艺,自然打的十分生硬。
“川弟,你往我这里靠近点。”沐梓风招呼着赵紫川过来,方便照看着他。
可是赵紫川的险境已经发生,一柄东瀛刀从赵紫川抡起的板凳空当插了进去,眼看就要将赵紫川的前胸一刀捅破。
“川弟……”沐梓风大叫一声,尽力朝赵紫川那边护去,可是时间已然来不及了。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得空气中“啊啊”一连串惨叫,一个“白短褂”从赵紫川面前飞了出去,东瀛刀从老掌柜的西瓜帽上掠过,将上面的西瓜顶削掉了。
第一声惨叫是“白短褂”,第二声惨叫则是老掌柜,他以为脑袋掉了,其实头还在。
那柄东瀛刀,则硬生生地钉在了大堂的木门上。
赵紫川长嘘了一口气,刚才亏得贾胖子及时救险,方才没有血染大堂,也没丝毫受伤。
“谢谢啦,胖爷。”赵紫川一拱手,表现出了少有的礼貌。
“川少爷,你不用出手,有我胖爷在,保你周全。”说完,贾胖子大吼一声,直接平地跳起,一个饿虎扑食,将板凳砸在一个“白短褂”的脑门上,板凳折成了两半,“白短褂”脑袋也开了花,鲜血直流。
不出一刻钟,鳄鱼帮的马仔全部躺在地上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