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便衣队的人见沐梓风不说话了,高个子“蓝衫”有点不耐烦了:“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们请你喝辣椒水,坐老虎凳。”
沐梓风听说过辣椒水,老虎凳,据说进了便衣队那个地方,没人能扛得住三天,就是铁人也给你撬开嘴。
此时,“三七开”心里和明镜似的,他知道像沐梓风这样的读书人不喜欢被威胁。他装腔作势叹了口气:“你们大学生啊,不是从小应该立志为国民出力啊,现在告诉我们真实情况,也是利国利民的一件好事。”
的确,青年大学生是激情澎湃的,沐梓风小时候读到外国列强欺压我中华,常常扼腕长叹,悲愤不已,自己选择考古,也是为了保护古代文物不被外国列强盗掘。
“三七开”继续解释道:“小兄弟,东瀛人的野心,可谓路人皆知,而我国民政府虽然形式上刚刚统一,但是多地军阀不听号令,国力整体孱弱,若是东瀛人以此为借口,发起战争,一定会生灵涂炭,我想,这也是你们不想看到的吧?”
沐梓风见“三七开”如斯说,心中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如果按照这样的道理,自己确实也应该告诉他们实情。
思考了一会儿,沐梓风就将东瀛人死状一一告知。
“小子,你可不要信口开河,你这说的和天桥下说书一样。”在作记录的矮个子“蓝衫”半信半疑。
“你们要是不信,自己去找答案啊,干嘛要来逼问我?”沐梓风有点愠怒,这些便衣队的平时无恶不作,谎话连篇,现在居然质疑我的话。
“你是说,他们是被墓里机关所杀?”见沐梓风有些不高兴,“三七开”示意矮个子“蓝衫”继续做记录,自己将话题引到正题。
“是的,至少从我判断是如此。”沐梓风确定的说道。
“那你敢在这签字画押吗?”“三七开”把一张纸递了过来,沐梓风看了看就签上大名,作为大学生能为国出力应是本分,更是义不容辞。
“小兄弟,子不类父,颇有爱国情操。”“三七开”又突然严肃说道:“但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要彻彻底底烂在肚子里。”
烂在肚子里?东瀛人都来盗我国宝物了,不应该向世界宣扬这种盗窃犯罪行为吗?怎么受害者反而要忍气吞声了,不知是何道理?
但作为一名普通考古工作者,沐梓风也没有别的选择,他看着“三七开”的脸点了点头,“三七开”于是扬了扬手,沐梓风便识趣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沐梓风,有些恍惚,因为刚才“三七开”桌上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个三寸见方的相框。里面装的东西着实让他大吃了一惊。
里面装着一个符咒,那符咒和他从大夏帝陵里捡到的一模一样。
那么摆在房间里的符咒又从何而来?着实奇怪!沐梓风没有来得及多想,他来到了办公楼,经过“许大胆”办公室时候,一眼就瞥见“铁将军”死
死地把着门,看来“许大胆”还没有上班,可能还在医院里治疗。
“梓风,你来了。”正恍惚之间,程青云所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见沐梓风愣了一下,又喊住了他。沐梓风瞧见程青云的眼睛有点浮肿,是不是是没有睡好。
“小沐,先一起开个会。”
沐梓风走进会议室,发现易庭芳、赵博生等人都来了,会议上,程青云传达了长安市地区专员的要求,对帝陵考古事件绝对保密,不准对外透露一点事情。
“希望大家各安职守,不要对外宣扬。”程青云扶了扶眼镜。
现在的研究所,程青云的威信可以说前所未有的高涨,众人心里清楚,便衣队的到来,程青云恐怕也是提前知情的。“许大胆”至今还在医院里,他手下黄士进命丧黄泉,只剩下一个张其远也掀不起大浪。
会后,程青云再次叫住了沐梓风。
“梓风,有个悲哀的消息,我不得不告诉拟,吴教授死了。”
“您是说吴志轩教授?”沐梓风大脑轰的一声,最近看到了死亡惨剧太多了,如果说黄士进、“三歪子”的死亡让他觉得有些可惜,那么授业恩师的死亡,对他打击绝不亚于父亲失踪。
“他怎么会死?他怎么能死?他身体不是好好的吗?”沐梓风变得激动了起来,他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
“唉,人有旦夕祸福,听一个警局的朋友说是被劫杀,就在昨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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