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梓风暗自思索的时候,二姨父和那人也不见了踪影。小梓风看那石碑不知道按照什么顺序排列,在日光下晃得直刺眼。只是最外层立着一个一丈高低的石碑,上面用篆体刻着“石林”两个字,看的甚是诡异。但是要跟上去,除了从石林里穿过,别无他路。小梓风一咬牙,趟进了石林。
进入石林后小梓风才暗暗叫苦,这里石碑全部是通体汉白玉,一般大小,上面篆刻着奇怪的文字。石林就像一个迷魂阵,不知哪里是出路,小梓风走了半天,也没走出石林,想退回去,却又找不到来时的路,硬生生困在石林里。忽然间,石林里卷起一阵狂风,云雾弥散,有个声音哭咽着像从地下发出一样,小梓风吓得魂飞魄散,调头就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可怕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小梓风趴在石碑上只喘气,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可是周围安静有些可怕,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上了小梓风的肩膀。他一回头,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昏昏沉沉的栽倒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小梓风发现自己正躺在了床上,二姨父坐在床沿,面带笑容、亲切的问道:“梓风,你终于醒了,这一觉睡得太长了啊!”
“二姨父你刚才是不是去了石头堆?”刚刚苏醒的小梓风心中念念不忘石林,睁大了眼睛,张开就问道。
“没有啊,梓风,你做什么好梦了,老是喊二姨父的名字。”二姨父笑得更灿烂了。
“做梦?也许是个梦吧。”小梓风疑惑地抓了抓自己耳朵。
次日清晨,小梓风在睡梦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他悄悄地穿了拖鞋,用稚嫩的臂膀推开窗户往下一看,发现那管家牛三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而后走向了怪园的方向。牛儿的身后是一群手持锤头的怪人。
第二年,父亲沐鼎铭带队去漠北考古,半年后考古所宣布沐鼎铭的考古队不知所踪。失去了顶梁柱,沐家的家业也一落千丈,沐公馆被洪司令查封,但不过一月便转手被二姨父赵尚极购买,但已经不叫沐公馆,而是赵公馆。
沐梓风冥冥之中总觉得“考古队”、那禁地的秘密和沐家兴衰有关系,所以他笃定心思,选择了考古这个冷门行当。
回想这些年起伏的人生,沐梓风不禁手一抖,“啪。”随着清脆的响声,沐梓风手上
细毛刷掉落在地,他抬头眯了眯眼,主墓室那盏美利坚合众国造的探照灯,刺得他有些眼花。
“你个碎娃,笨手笨脚的,这程教授估计是老糊涂了,这样重要的堂子,怎么让一个生瓜子下来。”正在一边清理陪葬陶器一个中等身高,胖胖的光头男子轻蔑地说道。
考古队对古墓都称为“堂子”,至于缘由却没有人说得清,都说一直都这么叫的。刚才讥讽沐梓风的光头,正是考古研究所的副领队许卫国,由于在考古队里以胆大著名,外号“许大胆”。
作为李严进的师傅,“许大胆”对沐梓风“上位”心中十分不满,他觉得是程青云故意打压自己,又不好直接找领队发火,只能讽刺讽刺沐梓风这个关系户。沐梓风知道“许大胆”不是真正对自己有看法,而是在借机发泄对领队程教授的不满。
“小沐,磨刀不误砍柴功,要是太累了,先出去歇一会吧。”正在清理石柱上彩绘的易庭芳关心的问道。易庭芳今年刚刚40,是考古研究所的唯一女教授,也是民国考古界唯一女教授。所里一些年轻的同志遇到不懂的问题,她都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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