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修远跟刘一梅稍微说了一下昨晚与石厅长、黎谦所谈的事。刘一梅开始漫不经心地听着,到后来慢慢专心起来,也发觉自己很享受这种听他细声细语诉说的氛围。
听了张修远准备投资一千万采购防汛救灾物资、采购灾民必需品,她却没有张修远刚听到这件事的顾虑,她觉得这是一种值得大干的好事,也没有担心什么名声。她断然说道:“这是一件好事,应该做。如果明年全国真的发大洪水,那一千万做胡椒都不辣,太少了,至少是这个数字的十倍。”
张修远摇头道:“我们的目的只是撬动整个市场,提醒其他商人有这个生意可做,并不是想从里面赚多少钱,更不是包办,就算我们真的想包揽下来,人手也不够。”
刘一梅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的人现在都忙得很,都抽不出来。替你公司招聘,我都要请其他的人做。”
张修远犹豫了一下,说道:“刘部长,你知道一帆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想法?”
刘一梅看了张修远一眼,说道:“你也知道了?他跟你说了吧?……,哎,随他吧。他迟早会坏在女人手里。上次跟那样一个女人可以私奔,现在跟这个估计又要另立炉灶。”
听刘一梅知道刘一帆的事,张修远笑道:“年轻人要有这个闯劲才行,这样一辈子才不后悔。几个按部就班的人能成大气的?我当时还想让他负责这次行动,现在看来有点悬。”
刘一梅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像你比他年纪大似的,说的这么老气横秋。让他再闯荡几年,但愿他一个人能咬牙坚持,赚不了钱能赚一点经验。我真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和她好下去,但愿她不是看在其他方面才接近他的。”
张修远没有说什么,因为在前世里刘一帆的老婆并不是现在这个女人,谁知道他这世会不会娶她,前世他的那个老婆还不知在哪个角落呢?
想到刘一帆前世的老婆,张修远不由自主想到自己前世的未婚妻,想到她的惨死,他心里噌地冒出一阵怒火,对曹氏父子又憎恨起来。
看到张修远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刘一梅惊讶地问道:“修远,你怎么啦?”她有点惊慌地打量着四周,以为周围有什么人或物刺激了他。
张修远猛地一惊,连忙笑道:“没事,刚才突然想到曹卫平那个家伙了,想起他利用我老爸的书呆子气,心里很不高兴。”
脸上交织着狰狞与微笑,显得异常诡异,刘一梅不敢看他的脸,转头说道:“吓了我一跳。采购物资的事,我会留意的,如果你能找到什么人来帮忙,那就更好了。这次我也出一千万吧,两千万应该能做不少的事。她那边答应今后的投资会保持低调,她让我转告你,叫你放心就是,保证一年只赚几个亿就够了。”
说到这里,刘一梅脸上露出了一层羞涩的红晕。昨晚在张修远走后,她果然跟香港的朋友打了电话,将张修远所说的低调行事告诉了对方,对方很认同地答应了并保证将来做事一定低调。同时又追问了刘一梅一番,先问张修远对日元的走势“分析”,然后追问刘一梅与张修远的关系是不是有进步,不顾刘一梅的羞涩和窘迫,大谈姐弟恋的好处和浪漫,直到刘一梅羞得实在不敢开口了,这才笑哈哈地挂了电话。
张修远不知道她为什么害羞,但她这种难得一见的小女子形态让他心里一动,手不由自主地朝她伸出,但伸到半途就停住了,笑道:“一年几个亿还低调?那要高调该赚多少?”
刘一梅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看到他越来越近的大手,她心里一阵慌乱,心里告诫自己要躲开或者怒斥他,但她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当他的手收回去后,她心里莫名有一阵失落。她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一个投资者最重要的不是资金,也不是胆量,而是信息。有了你提供的信息,在金融市场里就是捡钱,可以说是只要你愿意,想捡多少就是多少。她已经做的更隐蔽的了,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她还多次有意用少量资金进行反向操作,也故意不听手下人的劝告好几次错过赚钱的行情。现在有了你的忠告,她会更加注意的。”
张修远回到湖东乡不久,省、市、县分别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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