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心里道:最有本事的刑警不行,但我行。因为我是重生来的。他说道:“当时还真是犯傻了,因为我觉得那几个人就是有问题,看他们就不爽。夏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上街找他们?”
夏棠立即说道:“太好了。修远,我们能不能带摄像机去?我们可以把它藏起来,保证不让别人看到。”
张修远心道:把你喊过来就是要你录像的,你们能偷拍,那就最好不过了,否则的话还要有很多麻烦,要考虑寻找一个能将你们藏起来、不引起歹徒注意但又能拍摄的地方。他连忙说道:“可以带,只是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摄影记者在旁边说道:“不会让别人知道的。而且我们还可以准备几个牌子,上面写什么‘苗寨风情摄制组’、‘城市卫生暗访组’什么的,真要让人发现了,我们就拿这些应付他们。我以前拍摄过这种案子,稍微忽悠一下别人就认同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说好了明天早点出发,大家都各自散了。夏棠他们三个更是坐了很远的车,现在已经疲倦,就早早上床睡觉。
张修远和谢俊海、毛新奇都是住的单间,三间房子排在一起。当张修远开门进房时,谢俊海从房里出来,跟着张修远一起进了房。
张修远为他倒了一杯茶,笑问道:“谢总队,还是要来劝我?”
谢俊海笑了一下,说道:“不劝了。刚才不说好了我们还呆两天吗?竟然领导已经安排我们出来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整几天。只是我心里有一个疑问,感觉你胸有成竹一般,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能不能为我解惑?”
张修远脸色平静地说道:“谢总队,如果我说心里并没有底,完全是凭第六感觉,你信不信?你是老刑警了,工作有没有出现过一种执念的时候:总怀疑别人现在的做法不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谢俊海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出现过。不是常有人说一丝灵光闪过脑际吗?实际上有时候还称不上一种判断,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这种感觉如此的顽固,以至于事实摆在面前都不愿意承认,而相信脑海里突然冒充的那个感觉。就我所知,很多时候这些感觉还真的存在,案子也随之告破。我觉得这也不是唯一的,因为犯罪分子一样是人,他们一样会思考、会比我们更加努力地掩盖事实,如果我们只按老套路想问题,很可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最后走近死胡同,案子一悬好多年。有的甚至成了死案,永远也破不了。”
对于谢俊海的“配合”,张修远很高兴,他兴奋地说道:“就是啊。从我看到那台卡车的时候起,我心里就隐隐觉得它身上有什么问题。不知道是因为这台车太臭,还是那四个汉子太镇定,反正看见他们四个人光鲜地从一辆运猪车上下来,我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我之所以当时没有报警,就是自己在说服自己将这种感觉压下去。可是,当我的同事发现那根和猪屎混在一起的皮带后,我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简直让我无法安静下来,就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告诉我:快去救王少春吧,快去救他。”
谢俊海看着张修远讲故事,忍不住笑了:“你也别扯了,你还真以为有灵异事件,说的这么神乎其神,太假了。这种感觉就是一闪而逝,不注意就跑掉了,注意了也只是若有若无。你以为脑海会涌现出一个完整的行动方案,会涌现出一个最终结果?还冥冥之中呢,呵呵。我看你应该去写小说,这样的话,你赚的钱肯定比你现在多。”
张修远想不到自己表现太过了,让他讥笑了一番。但他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你怎么解释我产生了怀疑,将车辆和那几个人照了相片,我同事又怎么发现了那根皮带?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这事本来就是张修远自己有意安排的,哪里是什么感觉和念头?但他这么问出来,好像他真的不知情,他真的只是凭感觉在做事。还真让谢俊海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让他的心思更加发生了改变:不会真的是嫌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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